“具体的细节我当年年纪小,并不知情,或许是因为家庭环境,才造就了娄河厌女的性格,总觉得身边人都会抛弃他。”
听完闻人烊柔的这番话,观孜忍不住地咂舌,这人生经历可堪比电视剧啊!
“你这么一说,我竟然有点儿同情他了。”
沈隽听后,和观孜完全是不同的感受,他并不觉得娄河有什么可怜之处。
“没什么可同情的,懦夫一个。”
家庭的缺失固然让人觉得可怜,但是他却将痛恨发泄到更加弱小的群体上,这难道不是懦夫行为吗?
“老大,你......”观孜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触及到沈隽那阴霾的眸底时,骤然闭紧嘴巴。
他突然意识到,他们这位天不怕地不怂的队长是一个孤儿。
但是他从来不提这些事,更不愿别人同情他。
“所以,我们要抓娄河吗?”闻人烊柔将资料打印出来,放在办公桌上。
“老大说,要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观孜替沈隽回答了这个问题。
越是这样的人,越不能着急行事,摸准对方的门路,才能一击毙命。
“沈队,平湖大学那边来了几个人,说是来找您的。”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是值班的警员。
沈隽拿起桌边准备好的资料,起身就往屋外走去,“等的人来了。”
警局大厅站着一个穿着很是朴实的女人,而她的身边则是沈隽见过的熟人,刚从平湖大学毕业的学生纪小之。
“沈警官,这位就是曲老师。”纪小之刚进警局的时候,满脸都是紧张,但当看到熟悉的沈隽后,她还是鼓起勇气打着招呼,顺便又和身边的女人介绍着,“曲老师,这位就是市刑侦支队的队长沈隽警官。”
女人抬头,额头的碎发顺着她的动作,垂下来遮住眉眼,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上前一步,笑着伸手和沈隽打招呼,“啊,您就是沈警官啊,看起来可真年轻。”
沈隽第一眼看过来的时候,就观察到对方的衣着装扮,似乎刚经历了风餐露宿。
曲南琴穿着一件棕灰色的登山服,脚上踩着一双土黄色的登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