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能拧出墨水了......
可真吓人。
宋淮止压抑着喉咙的哽咽,干巴巴道:“我和他会有什么事,想什么呢。”
要说没事,那确实没事。
但只有当事人能感受到,自从那日从地宫里出来后,沈隽就像是在故意躲着宋淮止一样。
凡是有他在的场合,他绝不会出现。
这种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只是也没人敢上前问个起因。
“真没事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俩之间怪怪的......”两人之间的怪异竟然连一向迟钝的观孜都瞧了出来,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是真的出了问题。
宋淮止却故作逞强道:“哪里怪了?这不挺好的。”
“尸检工作差不多结束了,我现在没什么用,相较于裘于思,他更能帮到沈队不是?”
听着这醋溜溜的话,观孜莫名的抖了抖肩膀。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呢......
“不是我说你们,有问题咱就解决问题呗,床头夫妻床尾和,咋还能有隔夜仇呢?”一旁路过的祖甜看不下去的吐槽了两声。
显然,她已经关注这里很久了。
这么多天待在这深山老林里,接连几天的下雨让每个人都湿漉漉的,她很是厌烦这种环境。
一心想着抓紧时间破案回省厅。
“梦梦这两天也不理我了......啊啊啊!烦死了!!”
两人没理祖甜的抱怨。
“宋法医......要我说啊......”观孜两条眉毛拧成了一团,向来乐观的他也难得纠结着上前拍了拍宋淮止的肩头。
老父亲般的叹了叹气。
“哎,老大一个人习惯了,跟着他做事的这么多年里,他有什么心里事从来不说,他也习惯了自己去承受压力......”
蓦地,观孜顿了顿。
脸上透出一抹难得的认真。
“其实啊,一个习惯了孤独的人是很难接收到来自身旁人的善意的,老大他或许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他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那些他从未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