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被划破咽喉的疼痛，该有多么剧烈。

可是，跟身上的剧痛相比，那老者表现而出，更多的是心中的骇然。

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位灰袍老者依旧带着无尽的骇然，近乎用尽最后的力量，问出了他心中最大的那个疑惑。

“你...你是...”

“楚....楚天凡？”

老者那带着惊恐与沙哑的声音，悄然响起。

叶凡负手而立，淡漠的目光望过去。

只回了他一句：“恭喜你，答对了。”

嘭！

随着叶凡的话语落下，老者人头，也随即落地。

直到死之前，这位楚门的老者，方才真正的猜到，眼前这男人的身份。

估计，他至死都没有想明白吧。

为什么，已经死掉的人，会再次出现。

而且还被他给遇上了。

随着这老者的躯体倒地，此处天地，终于重归寂静。

那片黄叶，也因为沾染了鲜血，而被染成了红色。

“走吧，蕾儿。我带你回云顶山。”

叶凡平静如常。

杀人于他而言，早已经像是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解决掉这个老者之后，叶凡便着急赶回云顶山了。

“可是车坏了，我们怎么去啊。”徐蕾有些无助的道。

“傻丫头，你难道忘了，你小凡哥哥会飞不成？”

叶凡摇头一笑，随后便在徐蕾羞怯的目光中，直接抱起她，朝着天河尽头踏空而去。

前往云顶山的路上，徐蕾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都告诉了叶凡。

“楚门的大军，已经降临江东这么久了吗？”

“看来，燕山武神殿，已经彻底覆灭了。”

听着徐蕾的讲述，叶凡内心的那份沉重，却是越发浓郁。

不只是对江东的担忧，更有对武神殿的担忧。

虽然，剑圣他们当年辜负了叶凡。

可是，武神殿内，可不单单只有剑圣和拳皇两人啊。

还有昊天宗师，有战神。

多年征战，叶凡与这些人，也算结下了不浅的交情。

难道他们，也都陨落了吗？

一种无形的悲伤，开始从叶凡内心深处席卷。

“叶凡，我只是听说的，也有可能是假的。”

“就是，昊天宗师他，陨落了。”

徐蕾小声说着。

她分明感受到，叶凡的身躯，陡然颤抖了一下。

“那，其他人呢？”叶凡沉声询问着。

徐蕾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武神殿被攻破了，燕山沦陷，昊天宗师自爆而亡。”

“之后的消息，我就不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