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黄毛鼻青脸肿，畏畏缩缩地对着镜头交代程影挑唆他动手的事情，甚至还罗列了一大堆证据，包括但不限于手机录音，医院监控，收款信息。

他只点开随意看了眼，再退出时对面又发来了消息。

还是一段视频，医院的监控录像。

廖侃：少爷，这些老爷暂时都不知道，您可以随意处置。

老爷子不知道，他倒是也没让廖侃去查，他都懒得跟程影这样的蠢女人打交道，他们倒是挺积极。

不过给都给了，偶尔发挥点作用也行。

少爷：嗯。

郑老爷子目前对他不多加管教，只是暗中派人注意他的安全。

因为对他的培养也都在高考之后，大学读完再送他到国外深造，具体何时成功全看他自己的能力。

但廖侃比较护短，不能容忍任何人陷害少爷，必须追究到底。

“二哥哥学习好不好？”

广告期间，楚婠轻又回到原来的话题转头问他。

陆聿沉抬眼，语气淡淡：“不好不差。”

楚婠轻对自己听到的答案很不满意，她歪头看他：“不好不差...是什么形容？”

“说好不是最好，说差不是最差。”

“......”

少年低笑：“你问这个干什么？”

女孩一脸理所当然：“二哥哥问我了，我也可以问问二哥哥呀。”

“之前程阿姨还和大哥讨论过这个，程阿姨问大哥哥时，他说不知道，轻轻一想，我好像也不知道二哥哥学习好不好？”

陆聿沉闻言眼神倒是暗了片刻，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嘲讽。

陆西翰不知道？

他倒也知道羞愧。

“二哥哥大概能考多少名？”

少年眼睫轻轻眨动了下，语气中透着几分散漫：“前十吧。”

“也很厉害了，毕竟高中知识一定很难的。”楚婠轻下意识温声安慰，给足了他面子：“班级吗？”

“年级。”

楚婠轻：“......”

就是说，貌似成小丑了。

她虽然是班级第一，但是年级前十还没挤进去过...

女孩撅着一张嘴气鼓鼓地往旁边挪了挪，脸上表情既复杂又寡淡，陆聿沉看得一阵发笑：“去哪儿？”

楚婠轻看向他的眼神一脸哀怨：“不要跟你坐一起了。”

“坐回来。”

“不要。”女孩摆手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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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也不跟她耗着，大手一挥轻易地便把人重新扯了回来。

可惜没控制好力道，女孩的脸直直撞上了他的肩膀，当即低呼出声：“啊..”

被他的衣领划过，眼睛里顿时一股异物感涌上，楚婠轻下意识抬手去揉，好一会儿都没睁开眼睛。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