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再见。
再也不见。
…………
第二天盛南知醒来,忽然觉得心里不舒服。
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是什么呢?
恰好盛以安过来看他,“哥,我给你请了个护工。你自己住院都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盛南知瘪嘴,“谁说我没人照顾的,我……”
他的话突然顿住了:一直以来,确实都是他一个人啊。
可是看着盛以安身后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盛南知突然没来由地烦躁,“我不要护工!让他走!”
盛以安拗不过他,只好把男人打发走了,往后几日尽可能地多来医院陪陪哥哥。
盛南知让他好好上学,“我就是一个普通感冒,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盛以安也发愣:对啊,他那么紧张干什么?
又住了好几天,盛南知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他想办理出院手续回家。
路上,他遇到了一个额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血都把纱布沁透了。
不知为什么,盛南知就看呆了,眼睛一错不错地放在他身上,心也一抽一抽地疼。
他忍不住跑过去,拉了下对方的手,“你……”
男人愣了下,看向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感情。
“有事吗?”
盛南知的心快疼炸了,别这么看他,别用这种冷漠的眼神看他……
可是回过神来,他又觉得自己脑子有病……自己怎么还学会骚扰人了?
一边唾弃自己,盛南知一边控制不住地想亲近他,声音艰涩地问,“抱歉,可以认识一下吗?我叫盛南知……”
话还没说完,有人推开了他,声音嘲讽。
“这年头,搭讪的人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当着我的面撬我男朋友?”
盛南知看了来人一眼,不知为什么,厌恶得想吐。
他转过头去,却看见,眼前的人看着来人,神色立马软了下来,“庭烨。”
可无人发现,薄融的眼里明明满是厌恶。
沈庭烨不耐烦地嗯了声,“薄融,你怎么总是招蜂引蝶?”
男人没吭声,只是讨好的笑了笑。
沈庭烨想去牵薄融的手,却被薄融不着痕迹地躲开。
沈庭烨瞬间恼怒,“额头上的伤口还没让你长教训是吧?!你是我们家养大的,没我爸你早就要饭去了,清高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