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念时悦边打着电话走进家门。
梁斯泽问:“哪个家?”
“你不在的家呗。”念时悦突发奇想,“梁斯泽,要不然我们养条狗吧。”
“不是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
她进门换好鞋,趿着拖鞋往楼上,“那这有人能不能让我撸一撸摸一摸。”
此时北欧的天空飘下小雪,静静地覆盖某些角落。
男人肩上落了点雪,随着他漫开的笑意慢慢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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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去一起挑。”
念时悦顺势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梁斯泽故作思考了一下,“你想我的时候。”
她哦了一声,“你在那永久定居吧。”
“真的?”
两个字干净利落,俨然是在确认。
念时悦内心莫名微震。她改了留有余地的说辞,“明天的事谁知道呢。”
梁斯泽很轻地牵了下唇,抬头看了眼天空的雪絮,无波无澜地问:“今晚谁坐你的车?”
她回得很坦荡:“就大学同学,从京北过来,顺道送了他一程。”提起这个,她拐弯抹角地明示,带点小高兴:“我今天在婚礼上抢到捧花了。”
婚礼两字重音明显,只要有心都能听出来。
然而有人置若罔闻。
“你有脸说?你一已婚妇女抢人家捧花还挺骄傲。”
“......”
念时悦磨磨牙根:“梁斯泽,你还是在冰岛定居吧。”
“也行,那我找个冰岛人结婚,就办一个世纪婚礼,在冰岛办一场,中国办一场,和中国友好关系的国家各办一场。”
“你开演唱会呢,还全球巡演。”
梁斯泽纵容道:“老婆想要当然可以。”
她非常做作地表示羡慕,敷衍地哇了一声:“你下一个老婆真幸福。”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梁斯泽面色渐变。
一张英俊冷峻的面容似乎携着低温,肩头的雪久久未融化。
电话里他的语气颇为认真冷肃:“时悦,我说过这一辈子只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