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时悦调整轮椅方向,半天都没调过来,感觉今天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火气上来,放弃轮椅单脚站起来,费劲地蹦跶到床尾。
温颜之托了托自己漂亮的脸蛋,突发奇想到什么,“你说他该不会是个同吧。”
没人理她,她自顾自的回答,“不然我这么漂亮他为什么拒绝。”
念时悦就床躺下,随口打发她:“可能他没看见。”
“有道理。”温颜之眼睛像被点亮的星星,立刻坐到她身边,“你帮我约他出来。”
念时悦没有一颗想当红娘的心,拿梁斯泽当挡箭牌,挑拨离间,转移话题:“梁斯泽让我少跟你来往。”
温颜之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懂,“他为什么这么说,我怎么了?”
念时悦耸耸肩,“你去问他啊。”
“我才不去自讨苦吃。”温颜之哼了一声,“他不仁别怪我不义。”
她也躺下来,手撑着脑袋,郑重其事地说:“我跟你说啊,别看梁斯泽现在是个稳重的大佬,以前混得不行,打架泡妞玩乐一样都不少。”
念时悦倒没全信,但多少有点好奇,“后来因为什么转变?”
“好像因为老太太吧,有次老太太给气的病了,挺严重的,都进ICU了。那之后梁斯泽就收敛了。”
温颜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有五分的可信度。
这些日子念时悦渐渐发现,她对他好像从未了解过。
他们之间隔得那一层,明明变得更薄了,雾气却始终蒙在那。
在温颜之百般的纠缠下,念时悦松了口,
周末林姿她们来,自然而然会叫上周远。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见上一面。
温颜之兴致勃勃说她来安排行程。念时悦省得费心思,就答应了下来。
打发人走之后,念时悦订外卖买了根验孕棒测试。
因为有人已经预知了答案,所以她没有太多的紧张。
结果出来,也正如他所说。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总之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她还不想有孩子。
她没主动把结果告诉梁斯泽,反正他都坚信自己不会出错。
但她不知道的是,梁斯泽在紧张中度过了一天。
近约凌晨,他抵达京北。
走进漆黑一片的别墅,他连灯都没开。摸着黑潜入房间,把睡着的人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