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郎应是。
赵老头看向晴姐,“你的嫁妆你爹会准备,你自个的钱就好好收着,就是跟婆家也别多说。”
晴姐点头说好。
赵老头心里高心,在屋里坐不住,就索性起身带着肘子去村里溜达。
地上的雪已经化了不少,有些地方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水,大家伙闲着没事也会去地里看看,或者去山上砍几颗竹子,趁着农闲,给家里打些簸箕篮子。
钱老头眼尖的瞅到他,就拔高声音喊,“老赵,快来,来来来,过来坐。”
“坐啥啊,这风跟刀子一样。”雪化了,但风还是没走,“呼呼呼”的在夜里鬼哭狼嚎,早上出门能冻的死人,赵老头不太想坐在院子里吹傻风,但耐不住老伙计的热情。
“老赵,来,快来!”
赵老头不情愿的走过去,人还没到,就有人挪了屁股,给他空出一个位置。
“有事问你呢,你家三郎说亲了没?”
赵老头立即就不觉得冷了,“没说亲,你家哪个孙女要嫁人了?”
“你想屁吃。”那人笑骂道:“我孙女早定下了。”
赵老头埋怨道:“嫁孙女怎么不想着我家,一个村子里的人,知根知底,多近啊。”
那小老头也气,“你家的好小子不给,还指望我把孙女嫁给你家三郎。”
村里人谁没想过把闺女(孙女)嫁到赵家,尤其是跟赵老头关系好的,没少说起赵二郎,表明结亲家的意愿,但赵老头滑头,就会打哈哈。
“那你问我家三郎有没有说亲干啥?”
“我岳家那边有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你岳家哪个村的?”
“羊角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