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不远的地方,坐落着几十栋木制小屋。
各个小屋之间距离有大有小,小屋也有大有小,看着像随意建的。
小姑娘带着林怀瑾走到比较中间的一栋带篱笆的小院,里面大概有五六间房。
小姑娘打开篱笆门,林怀瑾背着哥哥路过种着大白菜和不知名小树苗的庭院,踩过地上翠绿地苔藓。
小姑娘边走边喊,“阿爹,来客人啦~”
清亮的声线脆生生的喊着,拖长的语调一点也不刺耳,有种江南水乡吴侬细语的感觉。
小姑娘是对着中间的屋子喊的,不过从左边的屋子出来一个高高大大满脸络腮胡的大叔。
小姑娘一转头,冲络腮胡软软的抱怨,“阿爹,你又在研究那些木头啦?不要看啦,都看了这么多年啦~”
“你快过来,这个人的哥哥受伤昏迷了,要怎么治呀~”
“是我在森林里捡到的,他叫林怀瑾。”
“你不要问我他背上的叫什么,我只知道是他哥哥,名字他没告诉我。”
小姑娘看见他阿爹之后,一堆的话一股脑的冒出来,密密麻麻的。
林怀瑾终于有机会插上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右边的房间里了。
“小兄弟你先将你哥哥放下,我看看。”大叔反倒话不多。
“好的,我哥哥叫林清。”林怀瑾将哥哥放在床上,稍作整理后让开位置给大叔。
小姑娘的话停了下来,安安静静等着。
大叔静心把脉片刻,又翻了翻林清的眼皮,诊断许久过后,抬头说道:“小兄弟,你哥哥的身体长期服用毒物,浸染多年,再加上你哥哥体内有两股不同的气息,似乎体内形成了一套自我保护机制,冲突太强烈的时候会陷入沉睡,并没有什么大事。”
“大叔,我哥哥这样需要多久?”林怀瑾问道
“少则半月,多则数年。”
“为何这次这么严重?之前哥哥也昏迷过,但是从来没有这么久。”
“之前他服用的药物是慢慢浸染的,但是他近期服用过烈性的毒,只要和他体内那股气息冲突,会加强狂化状态,再喝几年,恐怕......”
林怀瑾握了握拳,林老狗什么时候下的毒?自己怎么不知道?
而且最近哥哥喝的那次也吐掉了,怎么会还有新的烈性毒?
是什么人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