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瑾的脸色越来越黑，他继续用力向下踩去，直把石娃子踩到半陷入泥土中，把少年踩的进气多出气少的地步。居高临下的青年声音锐利，“说，谁？”

少年生命气息越来越弱，边吐血边道：“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林怀瑾皱眉，“是千空还是渊汝让你来的？”

“咳咳，我不知道是谁，一个月前你在森林南边遇见的那个魔，他给了我一瓶红色液体，让我每天喝一口，咳咳，喝一个月，说你就会留下我了。”

“呵！”林怀瑾冷笑一声，移开了脚，就这么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个即将死去的人，仿佛俯视蝼蚁一般。

石娃子边咳血边道：“恩公师父，可以把我留在身边，您想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咳咳，我不会捣乱。”

“他说我就是您的药，安全无害的药，咳咳。”

“他说，您哥哥不会想看到您的嗜血状态的，我可以帮您掩护好。”

“他还说，咳咳咳咳咳咳，”这次少年连续咳了好久，似乎没说完话就会死掉。

林怀瑾蹙眉，用脚点了几下少年的穴位，“说！”少年的咳嗽声渐消，接着道：

“他还说，你是只要杀我一个人，还是以后不受控制地去杀很多人，孰轻孰重你分的清。”

林怀瑾眼中的冷意透入骨髓，睥睨着地上不断吐血的少年。

那涌出的血对他有很强烈的吸引力。

林怀瑾眸色明灭不定，这人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对他有这种吸引力？

许久后，林怀瑾在少年真的将要断气的时候，扔了一颗丹药进他嘴里，保住了他的命。

随后他取出两个小瓷瓶，分别接了一小瓶从少年腰腹的伤口流出的血和嘴巴吐出的血。

他得研究出成分来，不能这么被动。

“以后你叫铁衣。”（夜来香积雨，鲜血铁衣。）

“好的，感谢恩公师父赐名。”

“别叫我恩公师父，遇魔族叫我少主，非魔族叫我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