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母妃之仇不能不报,但想为他们报仇必定要揭开当年的事情真相,可要这么做就必定要与皇帝破脸,如今诚王要反,于我来说也是个机会,不如跳出这个圈子,由外而内,直接将他打破。”
苏郁离眸中带着深深的担忧之色,她主动走到景云睿面前搂住他精瘦的腰肢:“可是这太危险了,诚王不是个好相与的。”
“我知道,但天下乱势已成,即便不是诚王,也会是其他人,不如直接借势将这一切打碎重新来过。”
“我同你一起去。”
景云睿搂着他的手臂紧了几分:“离儿,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与我不同,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而你的家人都在京城,若你随我一同出京,一朝事发,他们必然会受到连累。”
“可是,我舍不得你。”苏郁离的目光中泛起盈盈柔情。
景云睿眸中带着缱绻的笑意:“我也舍不得你,可若是不如此做,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就这两日吧,再做些准备我便会离京。”
“好,我在京城等你。”
“离儿。”景云睿郑重的说道:“我准备带你兄长一起离开,我留在京中的势力会全部交到你手中,好好等我回来。”
“放心,京中的事情交给我。”
景云睿离开之后,苏郁离坐在房中又沉思了许久,又写了一封信揣入怀中,打开房门悄然来到时十所在的院内。
时十没有想到苏郁离会亲自来找自己,,急忙从隐身的地方跳了出来:“苏小姐,可是需要我给王爷送什么消息?”
“我想让你帮我送封信,但不是送到祁王府,可以吗?”
“但凭小姐差遣。”
苏郁离把怀里的信拿出来交给时十:“把这封信送到秋陵山,交到我师父手上。”
“是,属下这就去办。”
时十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经过数日查证,施则承终于将柳锦程交来的账册上的内容一一查实。
当施则承将这些证据及案宗一一呈到皇帝的御案上后,皇帝暴怒。
当即直接命肖征率金吾卫围了太子府,将太子圈禁起来。
接着,次日早会之上,皇帝亲自将这些证据呈到文武百官面前,怒斥太子操弄科考,扰乱朝纲,不配为国之储君。
那些太子一系的朝臣们在昨日就已经知道太子府被围,今日朝会之上本想让皇帝给个说知,为何要无缘无故封禁太子府。
却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