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
刚刚为皇帝把过脉开过方的张院正正垂首而立。
“张院正。”几人纷纷拱手。
张院正急忙还礼:“几位大人想问什么?”
“陛下究竟怎么了?为何就突然成了这般模样?”
张院正面露尴尬之色,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道:“陛下他纵欲过度,元阳亏空伤了根本,因此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众人皆都面色一滞,纷纷露出尴尬之色。
这......。
怪不得皇后不愿宣之于口,这病因委实难听了些。
“不对呀!”
楼仲书突然开口道:“我记得陛下说他如今在跟着玄通道长练习仙家功法,而这功法是需要禁欲的,陛下怎么可能会纵欲过度?”
楼仲书这话一出口,在场几人也纷纷露出恍然之色。
对呀!
皇帝确实说过这话。
可在场的几人都是朝中重臣,又都有各自的阵营,皇帝那些话骗骗一般朝臣还行,他们几人又怎会不知皇帝究竟在做什么。
只是这种事情,他们也不好直接说破,便纷纷点头称是。
楼仲书又转身看向一直站在边上如隐形人一般的李珍士。
“李内侍,您是陛下身边最为亲近之人,且陛下出事之时只有您一人在场,可否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珍士不动声色的说道:“陛下昨夜晚间独自一人练功,当时咱家并不在陛下身边,直至今日清晨过了陛下往日收功的时辰,咱家见陛下还未醒来,便大着胆子进入院内,看到陛下正倒在院中。
咱家冲上前去,陛下只来及时跟咱家说了一句由二皇子监国,便晕了过去。”
楼仲书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又转头对着边上站着的杜瑞几人问道:“如今事情已经问清楚,几位大人还有什么何问的?”
梅又廷与梅贵妃精心算计了这一切,又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谋算最终便宜了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