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易君你没听清楚吗?”
“不,我说的是,一场怎样的异变。”
我抚了抚额头,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说。
“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不过,易君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哈?幼月,不要践踏我好不容易才有的觉悟啊!
我略有些抓狂地挠了挠头,用很重的语气说道:“当然。”
“呵哼,我相信易君的话,那么,由我来说明一下情况吧!”
幼月自得地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不紧不慢地说。
废话,你不说明谁说明?桌子椅子?还是你帽子?
当然这只是腹诽,说出来的话我就真的是个粗鄙之人了。
隐藏好自己的情绪,管住自己的嘴,某种意义上也是与人交往的利器。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