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吧?”我很不满地盯住麟。
“才没有。”
“你笑了,这是事实,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的好吗?”
“那么,我不该笑吗?”
“不,随你的便。”我说。
“还不准备换下来吗?这套衣服。”麟问。
“这可是救主的装束,你不觉得很合适吗?”
“呵呵。”
刚刚铃过来给我送食物,我在里屋,麟在看店,很自然的,她见到了麟。
女孩子的交际我当然懒得搭理,但毕竟是人类与妖怪的会面,总的来说我还更偏向铃一些,所以我只好出来。
不然她会吃亏的。
结果解释一番铃就逃掉了。
真是的。
用过晚餐,太阳快要落下,我不打算出去,麟也是一样。
我写起了符篆,麟看起了书,属于互不打扰的状态。
我的事情称不上工作,只能说闲来无事,她的话…是很认真的样子,而她确实把这称作工作。
问她她就说什么:“再来一场异变你就差不多懂了。”
《坦塔罗斯的济世》
什么奇怪作者会写出这样的书嘛。
我没多想,只是画着我自己也说不清原理的符篆。
但还是很好奇。
呔。
也就画了七八十张的样子,我忍不住了,径自走向麟,把书抢走。
“你干嘛啊?!!”
“看书。”
我走回原处,麟说什么我也没仔细听,但既然没有抢回来那就是默许了。
坐下,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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