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和铃的父亲撞个正着。
那男人没戴面具,所以是四目相对,一时我也忘记了过来的目的,就这样傻愣愣地站着。
直到那家伙装作无事发生地将面具覆上。
什么嘛,这不是挺帅的吗,遮住面容是为了什么呢~
我自然是胡思乱想。
那家伙只是冲我举起牌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古怪的家伙,根本合不来。
不过…
牌子上是“随你好了”的字样。
是这样写的来着。
这又该怎么算,老父亲的托付吗?
果然是胡思乱想啊易…
“晚上好~”我喊了一声,掀开帘子,走进屋里。
“早,早上好,易大人。”
铃戴着眼镜,面前摆着一本妖魔书。
我觉得研究这种东西没什么意义,虽然冠以妖魔之名。
方才她应该在观察我和那男人吧。
“由我自问自答就好,”铃刚要开口,便被我抬手打断,“嗯…我来,看看你?”
“欸?”
所以说啊易,光有觉悟是不够的,多少想些利于自己的谋算,就像拿铃来威胁稗田那样。
可毕竟是熟稔了。
“这样吧,孤来帮你看店,如何?”我说,“还请不要追根究底哦,铃。”
她又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点点头。
“嗯!”
呔~果然是心知肚明的嘛。
我不会计较什么。
只是觉得…
怎样的感觉呢?
应该是想着“这也是平衡么”的感慨吧,大概如此,具体该怎样描述,我不太清楚。
呵。
说辞怎样都无所谓,实质上我做的就是麟口中的“陪陪”。
我在屋里随意地走动,眼睛扫着一本本书,我自认为这样可以让那些家伙安分些。
真是自大,易。
不,是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