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自在地挠了挠头:“那么,要一起吗?”
“免了,”队长朝我摆手,“要忙的事情还很多,毕竟是秋天呢。”
不是秋也会麻烦。
稍稍抬手,暖和。
“喏。”手里被塞进一支烟。
回过神我已经将烟点燃叼在嘴里,不自觉吸了一口,舌头一如既往地刺痛,说不清的感觉堆在喉咙。
吐气。
有样学样。
“感觉好些了么?”队长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疑惑,紧接着摇头,“队长你在说什么?”
“说谢谢。”
“谢谢。”
“过分的自知就是不自知了啊,易,”队长与我擦肩而过,“还请记住。”
我回头想要说些什么,但迟疑了一下,究竟作罢。
饶舌,万幸,通通没有。
“继续走吗?”碎梦问道。
炙热的感觉已经探到了手指,我抬手吸了一口,把烟丢到地上踩灭。
“不必,别过便好,只是…”
“只是什——唔…这样你会开心些吗?”
手在付丧神小姐的头上揉搓着,应该是在发泄什么,我说不清,但存在。
“或许吧。”我深呼吸,收回手复刻出一把短剑,递给碎梦,“这是报酬。”
她没有接下,拿不解的神情看我。
“报酬?”
“啊,报酬。”我感慨般说道,“毕竟,到最后还要归结成胁迫的话,是孤觉得不舒服呢,至于你收下与否就不是孤要考虑的了,虽然我会尽量争取一下,一言蔽之,自行其是,当是如此。”
“这绝不是夸奖,”碎梦皱着眉头从我手里接过短剑,“你是个恶劣的家伙,非常恶劣。”
“如何呢?”
“唔,走了,按你说的先别过好了。”
先别过啊…孤可没有加上先这个限定呢,或许这样形容会显得有些自恋,但,孤还是被认可了吗?
我目送她远去,站了好一段时间,然后走上回店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