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夹住便好。”与少年淡漠语气不符的是,他的脸居然染上了一缕红色。
“下次一定。”
而此时,他们先前的位置处——
正小柚身穿金光闪闪的铠甲落地,鞋子上紫色的光芒若隐若现。
他撇撇嘴,想必他对眼下的唯一结论很是不满。
“逃掉了啊…”Rider职介的Servant不禁叹气。
虽然他的打算就是大摇大摆地吸引所有组合的注意,让那些家伙优先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很快就有成果了…
但就这样被打了一枪还是不爽。
他之前说是要去回礼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会被跑掉的预感,毕竟是放冷枪的家伙…
不爽。
他眯起眼睛,望向那对主从逃走的方向——并未眼见,可有着这样的直觉。
“算了,”良久,他瘫在地上,发出撂担子不干的宣言,“而且,是有趣的结论呢…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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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Saber的Servant。”伴随懒散的声音,闪耀的光芒逐渐消散,召唤阵中的“那东西”终于成了可观测的一列…他在拿剑砍…修自己的头发。
召唤者,少年并没有不满于Saber的失礼,只是像聊家常一样试图开启一个话题,作为闲聊拉近关系之类:“啊,我是许褚,你的Master,说到底…太白你是唐时候的英灵吧,夫子的道理到底没有忘记吧?”
Saber:?
李白停下动作,瞪大眼睛仔细地盯住少年:“许仲康?”
“啊。”
“这不对吧?”
“没什么不对的,因缘际会,”许褚满不在乎地回答说,“不,到底不是同一人了,应当是忘记喝孟婆汤那样的感觉…虽然没有在冥世的记忆。”
“转世么…”李白略有认真地点点头,一副他真的在思考的样子,然后作出直率的发言:“你的头发不也剪掉了吗?”
“这新生的一世留起头发反而是古怪的做法,而且也有父母之命这样的…”许褚顺着李白的话头解释,颇有些缅怀的意味,可很快被打断了——
“新生的一世,这样的说法放在我身上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