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说的话,我不擅长这样吧?她想。
许久,门自己打开了,开门的是小铃。
“易说要我留在你这边。”见到小铃后,梦狐开门见山地说。
这算是果决么?只要事情迎上来就立刻按先前的计划行事,可那之前的踌躇呢?
总之,梦狐没想这些。
“哎?”
“易是这样说的,他说什么保护的工作我来更合适…啊,他还想留Rider住一晚,我是不知道他们两个怎样啦,互相猜忌对方的实质却对自己的实质避而不见——我果然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家伙。”梦狐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做出解释,发出抱怨。
“额…还是先进来比较好吧…”
小铃汗颜,她到底不懂得易或者Rider的实质,只知道眼前的Archer也开始了易的自说自话行为,还是在这样临街的地方,实在尴尬。
说起来自说自话不只是易的行径吧?连灵梦魔理沙她们有时也会这样,为什么要用易来代表呢?是“习惯”还是别的什么,小铃并没有这样的自觉,只是拉着梦狐进屋。
进到屋内,小铃回到先前的位置,拿起先前在看的书,似乎要继续品读。
“那个…不对吧?”鉴于这古怪的气氛,梦狐不自在地摸起脸。
小铃茫然地把书放下,起身就是一个鞠躬,“非常抱歉!”
梦狐:???
她连忙上前把小铃按回座位,又搬来椅子坐在小铃的对面…怎么看都成了拷问的气氛了,可真是。
“到底是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办吗?”梦狐以老母亲的微笑镇压了小铃刚凑好的措辞,“没关系的哦。”
“唔…”
“你还有想要‘见证’的想法吗?”梦狐问道。
这是易告诉她的,在来之前易几乎是把他对小铃的认知都给梦狐填鸭了一遍——
“简单的过去果然不行,磨合很麻烦,而磨合好之前大家都会不开心~”
——易是这样说的。
“嗯…”
想要去做还没有信心,不是去做的信心,而是守住这个想法的信心——
“这样就好哦,现在有着这份心情就好哦,对于这份心情是不需要给予否定的,会消磨掉也任它消磨掉~”梦狐几乎是顺着桌子和小铃面对面了,“你觉得易在这种时候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