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藤原惊诧。
铃她们在这时走了过来。
易瞥了一眼Rider,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似乎这样做就可以让他逃避接下来的窘境,但想来不可能。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上。
“孤知道哦,艺伎死了吧?”易吐出一口烟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理所当然,毕竟,此刻的他该有些要杀死什么的情绪,并非他有这方面的欲求——只是应当而已,只有他做出这样的表率心情才会舒畅。
好比现在,他在心里转悠着暗淡的家伙死在自己动手之前真是可恨的公正之理,以此维系名为“易”的底层逻辑。
队长的神色古怪起来。
“不是,是信康。”她说。
哦,那家伙啊,无趣。易的脑袋里当即冒出这样的想法,他完全没有预判失误的苦恼。
若是他能打定主意去观察信康一段时间,他或许还会得出这个男人无趣透顶的结论。
现在连若是也没了。
“哎~哎~队长你在说笑嘛?”易说着,脸上装出的笑容也僵住,化作破碎的冰面将此世也给折射,看起来更虚伪了。
“易,你…”藤原的语气开始偏向责难,易的表情让她有了火气,有着作为守护者自觉的她怎样都无法无视易那把人生死看做儿戏的态度。
“人”是无法等价代换的,她并不知道易正经历这的煎熬。
易连那温驯的夏的遗兽也想杀死,但他还是装作一切安好,觉察出这点的Rider更不会去挑明,那样会显得他无趣——不知趣。
那么去言论易当时的自问吧…他该算作随性吗?他自认为是,大家也觉得是,可到底他拘泥在别人的眼里了。
“要打牌吗?”易问。
藤原的火气蹭蹭上涨,她强忍着不去发作,转身欲走,却听见身后“啪”的一声。
门关上了,像是在帮她下定决心。
藤原朝自己胸口捅了一拳,直接捅穿,面无表情地走掉了。
“没关系吗?”Archer问。
易摆手,似乎累了,张开口半天,思来想去先是抽口烟,冲一旁吐出去,说:“没关系。”
话是这样说,实际怎样大家都清楚了——易开始不对劲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方向的不对劲。
铃始终有心询问,却始终没有决断的能力,就和她发现易知道她对自己有着憧憬决定放在一旁想等时间消磨掉这份冲动,而她一直想着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到达爱意也是喜欢想要说出口却怎样都说不出一样。
“所以,接着去打牌撒~”易敲定了主意,“Rider~洗牌~”
……
“Saber,这家伙…”许褚恶狠狠地盯着与Saber对峙的凶兽,缓缓后退。
虽不知缘由,Berserker这般的恶兽居然忍住了将他们杀死杀死杀死的冲动,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结论…他与Berserker的距离足够Berserker将他杀死上百次,而Berserker没有动手,只是在原地捂着脑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