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欠,看向她的时候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我将书放在一边,又敲了敲太阳穴。
“不是结束了吗?”
昨天晚上的谈话。
至少在我的视角里,我已经解释得应当清楚了。还是说有什么百密一疏吗?
“话是这样说啊~但魔理沙小姐过来明显是要告诉你什么吧?还有小铃那里,我勉强算是她的姐姐,要帮她说话的喔?”
我朝她摆了摆手,淡然道:“我才是御主。”
她叉起腰,语气不满:“哈~你这自以为很阴暗的家伙——只需要有人a上去你就会哑火了哦?”
我板起脸盯了她好一会,可没有得出我想要的反应。有点失望。
“我还以为都结束了呢。”我扭了扭脖子。
她走过来,俯身趴在柜台上,狐耳轮廓的兜帽顺着她的动作扣在她的头顶。如此一来,连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了。
什么嘛,为了掩饰表情的话,背过身就好了喔…嗯?
她猛地抬头,竖起食指,看上去倒像是鼓圆的气球。由我下判断应该很失礼,但果然该道一句可爱。
而我不禁叹息。
好麻烦…
甩了甩头,清醒了些许的我还以正色:“就算你这样说啊…”我不自在地捻着腰间的符纸,“哪怕是憧憬,打一开始也只是错误喔?只是我的私心而已。我不打算否认我是糟糕的家伙。我喜欢铃,但那是长辈的怜爱——我多少惊羡着你们,梦狐。你们这样像灯泡一样的家伙,我多少惊羡着。”我轻笑,“少说什么我也在发光的破话,易连反射也说不上。说到底,于我而言,所谓憧憬,是一场注定一无所得的战争,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敲打铃的时候会提到战争——她不理解其实没关系的,我当然会保护她,但我多少不忍。不过贪恋,回神竟到了这般境地,可又不该由我点醒——从不该。总之,我做了很多了哦?才不是胡乱的把人推走。”
说完,我往后一仰,椅背刚好抵在墙上,我也就晃着头,后脑敲着墙面,啊啊地呻吟着。
梦狐正要开口,而我伸出手,将她止住。
“请进请进…哈啊——才不这么说,艺伎!”我叫嚷着,可又沉寂了,“算了,请进。”
没有动静。
我仰起脑袋,敲了两下墙,那狐狸也就会意,走到门口开门…名为村上井阵的家伙正拄在门外。
我挺身站起,略带歉意地朝梦狐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那艺伎:“成白?”
艺伎恍然抬头,她的头发随着动作披散下来,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星点被灯火勾画,竟现出些大梦初醒的意味,我清楚,一时间我是难憋出挖苦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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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你也心软了呢~易?
咚。
跪下了呢。
晓星…断星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