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为云岭向南的延伸,是云贵高原和横断山脉的分界线,北起CX市,南抵绿春县,全长约500公里。
哀牢山自古也是一个充满神秘与诡异的地方,有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我们三队和二队先到了距离哀牢山最近的镇上,商定好任务,沈戎主任才带着二队的人去往寻找虫落族遗址。
由于第一天到达,赵山南让我们休息一晚再出发,便找了个招待所住下。
我和林子自是住在了一个房间,林子这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比往日少了很多话语。
我知道林子在想什么,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关灯上了床,只是说了一句:“早些睡吧”。
“嗯”
林子沉闷地回了一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入夜过半,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墙上挂钟分针转动的声音。
不知为何,我一点睡意也没有,隐隐觉得胸口有丝丝凉意。
察觉到不对劲,我忙将挂在胸前福袋里的玉佩拿出来。
只见这玉佩闪烁着微光,原本内黑外白的玉,现在却是内白外黑,闪烁间两种状态不停转换着。
“怎么回事?”
见玉佩状态有异,我忍不住坐了起来。
难道是另一块玉出了什么问题?
不管如何,这次进入哀牢山都得把这块玉毁掉,哪怕不能损毁,也要让它留在哀牢山不再现世。
这块玉实在太过诡异,而且关于那算命老头所说的弊端,我觉得不止如此。
怕玉佩继续影响休息,我放到了枕头下,这才睡着。
休息了一晚,早上吃过早饭,我们坐上信息部同志的车赶往哀牢山。
从一条废弃的小路进入哀牢山,行进不过半天,便让我们觉得有些困难。
倒不是山路艰险崎岖,而是蚊虫鼠蚁太多了。
“我说主任,这什么哀牢山,这是蚊虫山吧,我这一瓶防虫膏都快抹完了”,余玲一边抹着防虫膏,开口说道。
“这里确实比我们之前进入的那些禁地险山的蚊虫多太多了”,李梅茹也附和道。
赵山南抬头看了看天,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对劲,大家注意点”。
“怎么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