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奴家缝了头,准备嫁人了......”
这根本就不是跛子声音,而是一个阴柔女子的声音。
陈守义早已明白七八,掏出一块黑玉,塞进了跛子的嘴中。
跛子瞬间栽倒。
两人急忙将跛子带回去,而尸体,暂且搁置在了乱葬岗。
毕竟是自己的徒弟,陈守义还是挺照顾跛子,将跛子带回去后,细心调养。
由于连天暴雨,也没法出行,干脆等几日在上路。
至于跛子为何缝尸头,他也是说不清楚。
甚至说,什么时候扛着尸体出去的都不知道,被陈守义一问,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陈守义也是第一碰见这档子事,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晚上的时候,安顿好了我爷爷,陈守义也去休息,等一觉醒来,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陈守义大惑,什么玩意儿?难不成这鬼地方还进来女人了?
于是顺着声音走过去,前面破门虚掩,里面漆黑一片。
陈守义贴着门框往里面就这么一瞧,就看见跛子在给女尸梳头。
看见自己师傅到来,跛子也无动于衷,甚至含羞带臊地红起了脸。
陈守义当即将两人分开,一耳刮子打醒了跛子,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跛子也是一脸懵逼,至于这女尸怎么到自己屋内的都不知道。
陈守义青筋蹦起,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作罢,将那女尸藏了起来。
第二天任就雷鸣火闪,磅礴大雨,像是老天要留住两师徒一样,一直就没停息。
陈守义看着外面的雨,望洋兴叹,再次推开房门,就见女尸又在跛子房中。
陈守义火冒三丈,一咬牙,干脆这单生意别做了,带上店家,找个坑把女尸给埋了。
好巧不巧的是,第三天,那女尸依旧在跛子怀里。
这次王发财将女尸埋得更远,然而天一亮,那女尸依旧窝在跛子怀里。
一连下了七天的雨,跛子搂着女尸七天,陈守义就埋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