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靠近棺椁,就被刘三给叫了回去。
他告诉我,好奇心可别那么重。
有时候好奇心真的能害死人。
不光是跛子,我也逃不掉。
我无语,只能继续打盹。
鸡叫了第一篇,唢呐队换了一班人。
刘三说自己熬不住了,要休息会儿去。
临走时,叫我多担待,他就睡在厢房。
有事就找他。
我嗯了一声,继续打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眼,发现灵堂上多了两个人。
这两人穿着很是简朴。
其中一个穿着深褐色的老式中山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看起来文质彬彬,像是一个文化人。
另一个穿着老款的军服,深绿色的那种。
头顶着绿帽子,上面撇着一个五角星。
两人都是四十开来,看着棺椁发愣。
我好奇,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走路都没声儿。
我赶紧焚香烧纸,准备接待。
“客人可报姓名?以留芳德,日后定会报答。”我磕头询问。
这是礼节,假如遇见不认识的客人,主人就要主动询问。
两人似乎看入了谜。
被我一叫唤,吓得一激灵。
中山装赶紧鞠躬回礼:“我是谢心女!他是范有罪!”
我磕头回礼。
心想着,他妈的这世界真奇葩。
一个大爷们,怎么叫一个娘们的名字?
另一个就更奇怪了,范有罪!
有罪还三更半夜出来瞎逛什么?
“今日是家父忌日,要是焚香吊唁,那头有香烛,案板有冥纸......”
中山装没理会我的指引,笑道:“我们是跛子的朋友,当年和他打过一些交道,今听到他仙逝,特来吊唁。”
我听到这,磕头致谢。
看来这几个人也不是搞事儿的。
心里踏实多了。
话音刚落,军装男就问道:“只是我们遇见一桩极其刺手的问题,现在跛子叔没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问他,啥事儿,跛子虽然不在了,他还有徒弟。
别的不会,背尸抚灵我还是略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