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智瘫试探性地问道：“陈警官，你为什么是永生的？”

这是他第二次提及这个问题，陈怨遥不再隐瞒，回答道：“我使用了永生药剂。”

全智瘫：“喔，原来如此，朱大小姐也和你一样吧？”

陈怨遥：“是的。”

全智瘫愈发好奇：“是不是有很多永生的人？永生药剂是怎么来的？”

陈怨遥：“呵，你的问题可真多。”

“……”全智瘫见她不耐烦，便不再多言。

见他沉默了，陈怨遥觉得气氛有点尴尬，道：“是现任管理者制造出来的。”

全智瘫发自肺腑赞叹不已：“管理者太了不起了。”

陈怨遥：“嗯，现任管理者可不像我这么普通，可以说他们是最接近神的人，或者说他们就是神。”

全智瘫：“你这么一说，我开始紧张了。”

陈怨遥：“紧张是正常的。不过不要担心，你带来了朱大小姐的消息，管理者会很感激你的。你是后明帝国的大功臣。”

全智瘫：“朱大小姐也是管理者之一吧？”

陈怨遥顿了顿：“她是管理者中的管理者，是帝国最核心人物。可惜她和我们已经分离多年了。”

全智瘫睁大瞎眼，似乎震撼了好一会儿：“能遇到朱大小姐，真是我最大的福气啊，我就是为完成朱大小姐的嘱托而生的。”

陈怨遥无声地一笑。

全智瘫：“你们为什么会分离呢？”

陈怨遥：“一言难尽，主要是因为背叛，内部发生自相残杀……这是个复杂的故事，当时我被软禁在外地，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