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沈衿维持着仰躺的姿势摔向地面。却在触碰到土地之前蓦得生出一道银光,作为缓冲将人护住。
“你明知我不会有事,却还是多此一举,谁蠢?”
“沈衿!”
“叫什么呢,你不也叫沈衿?”
“和我也要争个高低?”
“不然呢,呵。”
有些根植于灵魂深处的本能,即便做了无数次人也不会抹除。
哪个正常人会为了证明另一个自己更蠢,直接做出放弃生命的举动,在另一个自己中计出手后还冷嘲热讽啊?
银光突如其来又蓦然消失。
沈衿鼻尖闻到了土腥和野草的气息。于是她闭上了眼,任由寒露在她的睫毛处凝结。
许久,她如期睁眼,看见了天边微亮的霞光:“你醒了,真好。”
“我就说,去做人果然没错。”
沈衿嘟囔着,觉得光线太过刺眼,用小臂压住了眼睛。
“嗯,你是对的。”
那道声音也颇为柔和。
“哼,当然。也不看我是谁。”
又来了,这该死、又熟悉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