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目光与江建国相对时,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喊道:“是你?你来我们轧钢厂做什么?”
面对傻柱的质问,江建国并没有回应,只是说一句:“大家都急着吃饭呢,还是先打饭要紧。”
而此时,站在江建国身后的张晓倩则轻轻瞥了一眼江建国,然后微笑着对傻柱解释道:“傻柱师傅,这位是我们宣传科新调来的同志,名叫江建国,今天才刚刚到岗。您看能不能给他多盛一些饭菜呀?”
听完张晓倩的介绍,傻柱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我肯定会‘好好’招待咱们轧钢厂这位新来的同事的。”
看到傻柱那不怀好意的表情,江建国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心里很清楚,以傻柱一贯的行事作风,接下来恐怕要搞事。
只见傻柱面带一丝狡黠的笑容,伸手随意地拿起一把大勺,毫不犹豫地伸向那满满当当、香气四溢的荤菜盆里。
他熟练地挖出一勺子荤菜后,手臂微微颤抖起来,开始上下左右晃动勺子。每一次抖动,都让勺子里的荤菜像雨点般纷纷落下,原本充满勺子的菜肴迅速减少。
经过连续三次这样的剧烈抖动,饭勺中的荤菜已经变得稀稀拉拉,所剩无几,甚至不足最初的三分之一。
然而,傻柱似乎对此非常满意,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将那少得可怜的荤菜缓缓倒入江建国的饭盒之中。
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用相同的手法处理着剩下的饭菜,将它们一股脑儿地扣进了江建国的饭盒里。
最后,他还不忘从蒸笼里精心挑选出三个个头最小的馒头,放入饭盒内。
做完这一切之后,傻柱双手抱胸,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满脸得意地盯着江建国看。那副表情仿佛在挑衅对方,只差直接在脸上写上“来打我啊!”几个大字。
实际上,这种抖勺的行为在厂里早已成为一种不成文的规矩,大家虽然心知肚明,但谁也不会轻易说破。
毕竟,轧钢厂目前尚未扩建,规模只有区区几千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