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逛了一会，唐晓初就催促唐立松带她去家属院了。

“爸你知道单位家属院或者医院家属院吗？就是那些有编制的铁饭碗，我们先去那试试。”

“走吧，前面不远就是。”

俩人找了个角落，把大鹅放出来三只塞进背篓里，很快找到一个小区，刚想往里面走，突然出来一个大爷，喊住了他们。

“干什么的？这里不让外人乱进。”

“爷爷您好！我们是来卖大鹅的，想进去问问有没有人买大鹅。”唐晓初知道这是门卫了，赶紧上前打招呼。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不让外人进，走走……”

“我们就在门口摆一摆行吗？有人想买我们就在外面卖给他。”唐晓初知道家属院都看得比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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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不让摆，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话呢？这要是让领导们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快走——”

那大爷也不客气，上手就来推他们，唐晓初没有防备，往后退的时候被绊了一下，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其实摔得倒是不疼，但是唐晓初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也顾不上起身，坐在地上就开始哇哇大哭，嗓音洪亮，瞬间就吸引了来往的行人。

“爷爷欺负人，呜呜——，我们就想在门口摆个摊而已，爷爷干嘛赶我们走，呜呜——”

围观的人都是住在这个小区的人，七嘴八舌的问是怎么回事？

“老王啊？这是咋了？你怎么把孩子惹哭了？”

问话的是一个老领导的爱人，大家都叫她邱主任，是小区里职位顶尖的那一群人。老王每天守在门口，早就把这些关系弄清了。

“邱主任，不是我要招惹他们，是他们不守规矩，要在这里摆摊，这不是胡闹吗？他们不走我才动手赶他们的。”

老王讷讷的解释，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跟刚才的凶巴巴的样子截然不同。

唐晓初心说，大爷你还有两幅面孔呢。

“大姨，你别怪爷爷，是我们不知道这里不能摆摊，我们也是没办法，年头不好，我们辛苦把大鹅养大了，现在没地方卖，这才着急的……”

“你们是来卖大鹅的？活的死的？”邱主任对他们的大鹅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