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等不及萨利姆开口，紧跟着问，“雷蒙德？就是那个叶歌蕊案里那个周扒皮？”

“扒皮？没扒皮，不过尸体很独特。”

路垚没纠结萨利姆的鸡同鸭讲，而是和乔楚生进行眼神交流。

“是不是你，行啊，什么时候干的，我居然不知道，下手挺快啊。”

“滚犊子。”

“真不是你！”

路垚看着乔楚生的白眼，明白，真的不是他。

“唐糖让我们离雷蒙德远点，是不是？”

乔楚生微微点头，“我看差不多。”

“那怎么办，难道要抓人回来。”

乔楚生也一脑子乱麻，突然想起唐糖之前的叮嘱，“先去案发现场走个过场，唐糖不是说她会解决么，不让我们插手太多。”

路垚也想起来唐糖的话，“行吧，这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