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就盯着路垚的手环,眼里的羡慕和尊敬都要化成实质了。
这个手环除了他们自己人,没人知道这是唐糖送给路垚的。对于手环的作用,就是两人也不太了解。但新厅长明显认识手环,对于它的用途也是略知一二,这让两人更加确定,此人就是唐糖找来的人。
回去的路上,乔楚生多次偷看路垚,却一言不发,硬是给路垚看得都毛愣了。
“你要干嘛,有话直说好不好,要死也给我个痛快。”
乔楚生索性不憋着了,“你这个手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仅我家老爷子重视,连今天那个新厅长也认识它。”
路垚抬起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在乔楚生以为他看出什么门道的时候,就听他欠欠地来了句,“母鸡啊!”
另一边,唐糖带着唐江,同白老大已经看完划龙舟比赛了。
唐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比赛,配上有节奏的鼓声,死命地为选手们加油助威,喊得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不同于唐糖地放养,如果不是白老大拦着,怕不是嗓子能喊劈叉了。
回去的路上,唐糖收到线报,果然白幼宁听到新闻,第一时间赶往现场,没有回白家大宅。
唐糖拿着小眼药水就位,“今天端午,我和小江准备包饺子煮粽子,白伯伯如果没有安排,不如和我们一起吧!”
“白伯伯一起啊!去嘛去嘛!”唐江神助攻。
白老大想想往年自己的冷清,又看着唐江热情的邀请,同意了。
听到白老大爽快地答应,打得唐糖一个措手不及。
她都准备好白老大要回去同白幼宁共度端午,然后她再茶言茶语,暗箭伤人,但怎么就同意了。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白幼宁过节根本不回家的,根本不需要她上眼药。
不管怎么说,第二步也算取的初步成功,接下来啊就是寻个白老大高兴的时机,把白幼宁的事讲清楚了。
三人回到唐糖的住处,正好碰上办案回来的路、乔二人,于是包饺子的队伍又壮大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白老大草莽出身,但手还真巧,包的饺子个个都跟小元宝似的。
反观路、乔两人长得溜光水滑的,板板正正,包的饺子却冒肚狼藉,根本下不成个,煮出来就是一锅片汤。
于是两人被淘汰,贬成为伙夫,去烧水看火。
唐糖看时机差不多了,刚要开口,白老大看着活泼好动的唐江,有一瞬间恍惚,不由得提到了小时候的白幼宁,气氛瞬间down下去了。
时机是什么、多一分少一秒都不完美,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唐糖只能先放弃了。
乔楚生也发现了白老大情绪的起伏,眼睛一转,然后回了一趟住处,不一会儿带着一个盒子回来了。
乔楚生把盒子递给了白老大,白老大接过,打开后发现是一块手表,“我不戴表,你自己留着吧!”
但乔楚生接下来的话,让白老大难言喜色。
倒不是两人心大,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了。而是因为新厅长有个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被两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