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听完一言难尽,“你开始学习很好,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开始或许更好。”
这番话给萨利姆整蒙圈了,“什么开始不开始的,好不好的,啥意思?”
路垚看着萨利姆清澈的眼神,一时语塞,拍了拍萨利姆的肩膀,“做自己。”
“yes,sir”萨利姆主打一个听劝。
“小点声。”路垚揉了揉耳朵。
路垚一行人刚到巡捕房,死者的父亲何老爷也来了。
虽然乔楚生不在,但来人也是恭恭敬敬的,没有撒泼的迹象。
教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何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当初唐糖初到上海时参加的慈善晚宴他也在受邀列,当时的场面还是历历在目。
虽然他自诩祖上清贵,不屑与帮派深交,但到他这辈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所以能不得罪还是避让着点好。
等两人送走了何老爷后,乔楚生才姗姗来迟。
“什么情况?”
“死者何清漪,是五年前流水失踪至今,尸体没有腐烂,死亡时间不超过三天,浑身是伤,生前应该受到不少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