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唐糖就见证了一场辩论赛,搞得她的CP差点悲了。
乔楚生先开口了,“我比较怀疑这个女助理,她曾就读于耷喊民国,毕业就改了国籍,她和吴刈之间关系密切,所以也受她影响改了国籍,吴刈有了杀人意向,焉知她没有。”
“可是是她发现的死者,她当时的震惊不像是演的。”
“虽然是她先发现的尸体,但也可能是为了摆脱嫌疑,不然从下毒到毒发这么久,怎么刚刚好甄栗死了才被发现。而一个经常接触演员的人,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演的。”
路垚不认同,“我觉得是那个厨师,他在意大利主修的就是化学专业,成绩也很好,还曾多次被导师推荐进研究组,但一回国却改行当起了厨师,这太奇怪了。”
“谁规定得学什么就要干什么,我学的还是打架斗狠那一套,我还不是干了探长。”
“你,我不与你论短长,我会去查清楚的。”
“你说谁傻,我看你就是为了去吃吧!吃货。”
“莽夫。”“吃货。”“莽夫。”
“停。”唐糖看着两个身高一米八的三岁巨婴,吵架全是物理攻击,先是噪声,待会怕不是要吐口水了。
两人被叫停,异口同声,“你站谁?”
被反问唐糖一噎,看到桌面上仅剩的一份资料,感觉抓到了救命稻草,“我怀疑她。”
看着两人不赞同,开口要劝的表情,出言打断,“别问我为什么,既然我们观点不同,就看看谁先查出真凶。”
唐糖说完,抱着资料就跑出了办公室,跑了好一会儿,回头看看没人追出来,这才喘口气,步子放缓。
办公室里的剩下两人,对视一眼,没了观众,也不再针锋相对,各自看着资料,整理着查案思路。
如果被唐糖看到怕是要气抖冷,不过这也是人本身就有的正常现象。
像婴儿有时候啼哭,越哄越来劲,一越哄他,他觉得自己越委屈,更加陷入情绪化当中,二是想得到更多关注。乔三岁和路两岁半想来也差不多。
唐糖这边看着手里的资料一遍又一遍,最后决定采用最简单明了的方式,面对面交流。
唐糖尾随着下班的服务生出了餐厅,“有时间和我聊聊么,如果这里不方便,去巡捕房也是可以的。”
服务生带着假笑点头同意,心里则要骂娘了,“你倒是尊重我,还知道问我诶,但你倒是给我我选择了啊。”
“听说你是剑桥的高材生,怎么辍学回国干起了服务生。”
服务生一愣,“您既然知道曾就读于剑桥,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辍学吧!”
唐糖还真知道,“因为偷窃,可你看起来并不像,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服务生沉吟了好一会,就在唐糖以为她不会开口时,她开口了,“听说唐小姐曾在康桥学习,那里对待种花家的人的态度吗?”
三人看着面前三份调查资料,本以为是简单的三选一,结果三个人却有各有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