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心情用一首歌曲来形容,就是,“我得意地笑有得意地笑。”
“别美了,路垚遭受危机。”
白白久违的警报声在唐糖脑海里响起,上次响起还是上次,胡竹轩要砍人的时候。
“路垚脚伤未愈,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家呆着么,乔楚生在他身边照顾,怎么突然会有危险?”
听着唐糖的反问,白白表示并不清楚,毕竟它的能力都被束缚了,能发出警报已经是上限了。
唐糖赶忙调出路垚身上镯子里的定位,驱车前往。
唐糖一辆摩托开的极快,心里不止担心路垚,还有乔楚生。
一旦白白发出警告,那必定是受到压倒性的威胁。
路垚那个菜鸡哪怕是遇到两个混混围殴,都可能触发警报。但乔楚生就不一样了,他武力值高,如果被围堵了,哪怕血槽掉了一半,白白也不一定发出警报。
现在路垚那里发出警报,那跟着的乔楚生不知道什么情况,唐糖越想越着急,直接把油门轰到底。
“怎么还是跑的这么慢。”唐糖看着还有段距离的小红点。
“你那是跑得慢么,你那是飞的太低。”白白虽然在唐糖的神识里,但透过唐糖的视角,却有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另一边被担忧的乔楚生,也确实忘带了钱包,回来的路上看到胡同里,大晚上的有人扛着麻袋经过,还好奇看了一眼。
结果刚到家,天塌了,门是大敞四开的,屋里的路扒皮也不见了,回想起刚刚的事,心下一凛,抬脚追去。
乔楚生追到了一处码头,眼看着把人逼停了,但眼前一闪,一个变俩,俩变三,几个呼吸的功夫,他被围住了。
刚刚被他撵着腚跑的人也来了底气,把麻袋扔到了地上,从人墙后显露出来。
“乔四爷,深夜尾随至此,有何贵干啊!”
“认识我!那就放了那人,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乔楚生一对多,一点也不怵。
“这人惹了点祸,我们只是按照江湖规矩教训教训,乔四爷不会是探长做久了,遇到什么事都想出来主持公道吧!不过乔探长放心,我们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下死手的,这总行了吧!”对面一副平静自若的样子。
“我怎么不知道路垚闯祸了。”乔楚生见对面的人还要狡辩,“你可别说那麻袋里不是他,毕竟在这大上海找根一米九的竹竿都费劲,更别说那么长一条人了。”
对面看着被上下两个麻袋才包裹严实的人,一时也无处下嘴,语气软了下来。
“乔探长,路家人挂念路垚,所以我这也是奉路家的命令才来带人走的,希望您别为难我。”
乔楚生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路家如果有人想路垚了,欢迎他们到上海来,或者在路垚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回去走走,我绝不阻拦,但现在这个情况,我很难不阻拦。”
唐糖从邹颖的药厂出来,满脸笑意,这段时间药厂的效益不错,不仅如此,听白白讲她捐赠的药品衣物也被用到了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