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康熙二十三年到如今,经过了将近两年的独宠,俪珠的地位愈发不可动摇。
而宫中的其余嫔妃,有不少都已经认命了。
没有认命的,也不过是拥有皇子的那几个嫔妃,她们还抱有虚无缥缈的幻想而已。
一旦闲下来,日子过得就很快。
眨眼间,冬至才刚过去,腊八节就来了。
吃完腊八粥,没过多久就是小年,等过了小年就是除夕,然后是大年初一。
宫里不比民间,这些日子都有很复杂很繁琐的仪式。
不过俪珠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了,除了有僖妃协理六宫以外,还有淑嫔、定嫔和贤嫔等人襄助。
尤其是淑嫔,她从小受到郭络罗一族的严格教养,而且天资不错,从前位份低没有施展的舞台,自然无人能发现她的能耐。
如今得了俪珠的抬举,有心想要回报俪珠,处理宫务十分卖力,倒是给了俪珠一个惊喜。
如此一来,俪珠平日里过得愈发舒心肆意。
转眼间,已是康熙登基的第二十五个年头了。
俪珠入宫已有四年,承宠也有将近两年。
回首往昔,真是令她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之后是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俪珠接见了娘家的一大家子人,又赏赐了她们许多东西。
一转眼,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也过去了。
很快,来到了农历的二月八号,这一日是太皇太后的生辰。
这样的日子,在往常也被称作圣寿节,一定是热闹无比的,比康熙的万寿节都要热闹许多,尤其是太皇太后已经过了古稀之年,按照规矩更是要大肆操办。
但是宫里如今谁都知道康熙和太皇太后的矛盾极深,太皇太后的身子又不好了,因此今年的圣寿节非常敷衍,完全比不了往年的奢华气象。
俪珠甚至都没有亲自操办,而是拉着僖妃在一旁躲懒,直接把所有的事项都扔给了淑嫔等人。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之中身穿明黄吉服,项挂东珠朝珠,头戴点翠金珠凤钿的娇艳女子,俪珠不禁眉头微皱。
秋花连忙问道:“娘娘,怎么了?您是觉得这样的打扮还不够隆重吗?”
俪珠故意反问:“自然是足够隆重了,只是你说今日为何要打扮得这么隆重?”
秋果劝道:“今日是太皇太后的圣寿节,虽然咱们与她有大仇,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也该做做样子。”
俪珠冷笑一声:“她也配?去把本宫之前让人制作的那件云锦汉服拿来。”
秋果心中一紧:“娘娘,那可是一件明朝宫廷之中的宫装,跟咱们旗人所穿的服饰完全不同,而且又是银白色的,今日穿出去必然引起轩然大波。”
俪珠轻抚鬓角:“还用得着你来说?太皇太后不是最讨厌汉人民女吗?虽然本宫不是民女,但严格来说也是汉女,本宫今天偏要让她见识见识咱们汉军旗的风采!”
秋果连连叹息:“可这银白色与素白色有些接近,今日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惹人忌讳。”
俪珠眼角眉梢满是讥讽的笑意:“惹得就是她的忌讳!她不是要过寿吗?本宫就给她过,只不过得按照本宫
从康熙二十三年到如今,经过了将近两年的独宠,俪珠的地位愈发不可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