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嫡福晋对于书画一道有着很深的研究:“咱们这边的画重视韵味,不重视表象,西洋的画则是更在乎表象,不在乎韵味,但臣妇也曾见过南怀仁大人的画作,娘娘献上的这幅画分明比他画的油画更加真实,但却又显得神韵非常,明显是咱们大清的手法,可见绘制此画这位大师已经将双方的精华集于一体,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东西合璧,独树一帜。”
大阿哥同样大为赞赏:“皇额娘不如给儿臣等人引荐一番,若是能有幸让这位大师给儿臣画一幅画,哪怕不能与皇阿玛的圣象相比,但只要能有七分相似,儿臣也就满足了。”
连康熙都盯着俪珠,明显是对众人口中的大师来了极大的兴趣。
俪珠轻抚鬓角,骄矜一笑:“哪有什么大师啊?这不过是本宫想着万岁富有天下,要什么有什么,若用寻常的金玉之物贺寿,实在是不成体统!因此本宫才亲自给万岁画了一幅圣像,聊表心意而已。”
众人闻言,满脸不可置信。
荣嫔第一个跳出来质疑:“什么?皇贵妃娘娘,您不是在说笑吧?这样鬼斧神工的技艺,如果没有个五六十年的练习,怎么可能被凡人掌握?您今年才多大?难道您打娘胎里就开始研究琴棋书画了?”
俪珠满眼轻蔑,讥笑道:“你说得只是庸才而已!本宫天生与旁人不同,在绘画方面有特殊的天赋,从小临摹的便是顾恺之、吴道子和王维等人留下来的大作,后来入了宫,又和南怀仁等一众西洋传教士进行了一番绘画方面的交流,前几日本宫天人交感之下,突然间,以前学习的天朝画法和南怀仁那里了解来的西洋画法融会贯通,才绘制出了这幅万岁的圣像。”
这一番话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众人也无法证伪,只能将信将疑。
其实俪珠只是占了穿越的便宜而已。
她前世参加过艺考,学过几年绘画。
放在她那个世界,她的绘画技艺只是二流水准而已。
但在这个世界,属于绝对的一流,她又运用了一些取巧的法子,自然让她的画作显得非常惊艳。
听了俪珠的解释,众人愈发啧啧称奇。
荣嫔则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康熙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将他的肖像画重新交给了几名宫女,让她们继续当众展示。
他喜不自胜:“珠珠,你竟然有这么多的惊喜带给朕,果然是如珠如宝,真是叫朕爱不释手。”
俪珠得意一笑:“我的惊喜还多着呢!三郎将来与我朝夕相处,必然还会发现更多有趣的地方。”
“为夫万分期待。”
康熙愈发欣悦:“你的这个礼物实在是让为夫太满意,太欢喜了!为夫要将这幅画挂在乾清宫的正殿之上,让所有人都来瞻仰你的大作。”
俪珠喜滋滋的:“这自然是好的。”
康熙忽然问道:“对了,你这幅画用得是何等材料制作而成的?能经得起岁月侵蚀吗?若是经不起岁月侵蚀,那就可惜了,只能是咱们这个时代的人欣赏,后世的君王后妃可就没这个福气了。”
俪珠如数家珍:“三郎放心,这幅画我不只是装裱的时候用了黄金和水晶,本身也是以缂丝代纸,同时又用青金石、绿松石、红珊瑚、紫水晶、黄玛瑙和白珍珠等物制作成颜料,还配合了南怀仁送给我的西洋秘制画油,双管齐下,这幅圣像即使是再过一万年,也依旧光彩如新,丝毫不会受到时光的侵蚀。”
“妙极!实在是妙极!爱妻如此奇思妙想,真是叫人惊叹!”
康熙赞不绝口,却又略有遗憾:“不过爱妻怎么只画了为夫一个人,应该把你也画在旁边,咱们二人一同入画才是。”
俪珠轻哼一声:“这是给你的万寿节贺寿之礼,把我画上去做什么?”
康熙眼中满是柔情蜜意:“咱们夫妻一体,自然应当形影不离,即使是一图一画也该如此。”
俪珠低声道:“若你
裕亲王嫡福晋对于书画一道有着很深的研究:“咱们这边的画重视韵味,不重视表象,西洋的画则是更在乎表象,不在乎韵味,但臣妇也曾见过南怀仁大人的画作,娘娘献上的这幅画分明比他画的油画更加真实,但却又显得神韵非常,明显是咱们大清的手法,可见绘制此画这位大师已经将双方的精华集于一体,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东西合璧,独树一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