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鹏巡察边关兴冲冲地打马回来,刚到寓所,就听到下属说管阳要见他。胡鹏心里高兴,于是大声传令让管阳进来。
“胡总领一去就是三天,对巡查的结果一定很满意吧?”管阳到了客厅坐下,看到胡鹏满面春风,遂半揖着问。
“哈哈,是啊,想到边关稳定,人民安居乐业,我自然就高兴了。这两三天来,管先生好吧?”胡鹏看着管阳,想起了几天前的晚上他喝醉酒的情景。
“可是我担心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啊。”管阳叹了口气说。
“哦?”胡鹏一时没有理会到管阳话里的意思,惊讶地看着他。
“我想胡总领心里比我更清楚吧。”管阳仰头又是一阵叹气。
胡鹏心里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顿了顿,哈哈笑着说:“对了,我们坐了这么久,怎么让管先生干坐呢?”他大声朝着堂下叫起来:“来人,给我上些酒菜来,我要和管先生先喝几盅,尽兴尽兴。”
“不、不、不,”管阳一听喝酒,脸色都变了,想起前几天和他喝酒喝的人事不醒的经历,连忙摆手。
“胡总领要上酒菜吗?”须臾,哈瓦努丽上来,先参见了管阳两人,礼毕,恭敬地低首问道。
“怎么?管先生不愿意和我再喝几杯三花酒?”胡鹏笑着说道:“你我可以像前几天那样边喝边聊,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不,我不胜酒力的,那天已经出丑了。要喝你自己喝吧,我陪胡总领在这里坐着就是了。”管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说,要喝你自己喝,等你有几分醉了我更好从你嘴里掏出些秘密来。
“管先生不喝,叫我一人喝怎么有意思呢?要不我让太子小弟一起过来,怎么样?”胡鹏问。
“不不。不必了,我们两人私下里聊聊就行了。”管阳又是一阵摆手说。
“哦,”胡鹏一阵失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强了,那就改喝茶如何?我这次从边关带回来了上好的普洱茶,请管先生品茗品茗。”
得到管阳的点头允许后,胡鹏吩咐站在一旁侍候的哈瓦努丽下去沏茶。哈瓦努丽领命下去,心里已经是一阵高兴,没有想到天赐良机,这么快就可以实施自己的任务了。她将布包里的药粉倒在了其中一个杯中,添上了茶水。端上了厅堂里,将那个杯子递到了管阳的桌前。并亲眼看着管阳端起,将茶水全部喝下。
“哈瓦努丽姑娘,我和胡总领谈点事情,你先下去吧。”一杯热腾腾的普洱茶下肚后,管阳对旁边站着的哈瓦努力丽说。胡鹏也跟着赞许地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回避。
“管先生,你是我的大恩人,不要见外,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胡鹏端起杯喝了一口茶水,一边看着管阳说。其实他看到管阳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已经估计到自己和太子商议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而且有反对的迹象。
“好,胡总领还没有忘记我管阳曾经对你的好,我很高兴呐,只是,只是我听说你想和太子一起推翻赵兴?”管阳见此情景,索性单刀直入地问道。
“呃,这件事,这件事一定是太子和管先生说的吧?其实,我是想帮助太子,你怎么看待这事情呢?”胡鹏微微笑着,没有正面回答管阳的问话,而是反问起来。
“一个国家做臣子的一定要忠于自己的君主,人民要爱惜自己的国家,做儿子的要尊重自己的父母,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做人准则。胡总领已经是过来人,怎么连这个道理也忘记了呢?”管阳一脸凝重:“你叫太子起来反了他父皇,不要说以你的力量是以卵击石,就是成功了也会被天下人唾骂的。”
“管先生,你应该明白,我是一心要为太子好的啊,我们要是不在有生之年帮帮太子的话,恐怕以后没有机会了。”胡鹏着急地说:“难道管先生看不到太子每天都生活在困苦和郁闷之中吗?而且,现在赵兴不得人心,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推翻,让他的儿子起来推翻他,比其他人起来推翻他更有利,至少还是赵家的南越国。”
胡鹏巡察边关兴冲冲地打马回来,刚到寓所,就听到下属说管阳要见他。胡鹏心里高兴,于是大声传令让管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