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哈瓦努丽在齐东的带领下,再次来到了兴坪村外的那个树林里,卫青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哈瓦努丽恭敬地向卫青道福问好后,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
“努丽,现在管阳已经死了,胡鹏和赵濬两人的工作你做的怎么样了?”卫青借着火把的光芒,神色威严地问道。
“将军,自从管阳死后,赵濬每天都沉浸在悲痛中,前几天还在雨中静坐了很久,结果导致大病一场。胡总领那里现在也没有什么动静,我几次有意提及此事,他都刻意地回避不谈。”哈瓦努丽汇报说。其实她根本没有直接在胡鹏面前提及此事,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女人可以直接道破的,何况管阳生前对自己已经是防范有加,一再强调要驱逐自己。
“努丽,你就直接找时间和胡鹏说明白,不要遮遮掩掩嘛。”齐东听了有些不耐烦地说。
“他会听我的吗?以前管阳已经多次提醒他,要防范我,而且后来还逼迫胡鹏和赵濬驱离我,我要是现在在他耳边直说这事情,弄不好他一不高兴,还真的将我驱离呐。”哈瓦努丽不满地瞥了一眼齐东。
“他要驱离你最好了,我们有借口去找他的麻烦。”齐东一阵幸灾乐祸地说,好像胡鹏已经驱离哈瓦努丽了一般。
“齐东,”卫青知道齐东是恨不得哈瓦努力现在就回到汉营来,他干咳了一声说:“不要激动,做事情要一步一步来的,”卫青转而对哈瓦努丽说:“难道胡鹏自己也从来没有在赵濬面前再提过起兵的事了吗?”
“在管阳临死前的几天他们还在房间里悄声说了些什么,我隔墙只是隐隐约约听到管阳一再叮嘱胡鹏要对的起南越国什么的。”哈瓦努丽回忆说。
“这个胡鹏,风吹两边倒,一点自己的主见也没有的。”卫青恨恨地骂道。
“是啊,”齐东又接过话说:“前段时间我们的人在和胡鹏接触时,他也是含含糊糊,对我们提出的起兵之事刻意地回避不谈,我看他是有意不愿和我们合作。”
“你们又和胡总领接触过了?”哈瓦努丽吃惊地问:“你们该不会将管阳的死因说出来了吧?”
“你真是傻,我们会说出那事情吗?”齐东笑了说。
“哦,你们要是说出来的话,他们一定不会饶过我的。”哈瓦努丽松了口气说。
“那个赵濬对你很好吧?”齐东突然问哈瓦努丽,言语中露出丝丝的醋意。他知道胡鹏已经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可是,赵濬是啊,听说以前管阳对他管的很死,可是现在管阳死了,没有人管束他了,每天在一起,难道赵濬不会对哈瓦努丽起歹心?齐东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不安的很。只是可悲的是,他不知道赵濬和哈瓦努丽早就好上了。
“我不知道。”哈瓦努丽不愿理会他,所以没好气地回答着。
“好了,我们还是说些正经事情,”卫青看在眼里,不禁觉得好笑,可怜齐东对哈瓦努丽一往情深,哈瓦努丽却不领他这份情:“努丽,你回去后要瞅准机会继续做好胡鹏和赵濬的工作,尤其是胡鹏。有什么紧急情况按照老办法及时和齐东联系。我们此次回去后也会另外想办法促成胡鹏与我们合作。”卫青顿了顿说:“我们力争让胡鹏主动和我们合作,那样我们就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损失。”
“努丽,听到了吗?卫将军的意思是你要经常和我保持联系,将你那里的一举一动都向我报告。”齐东故意粉饰卫青的说话内容,目的就是要控制着哈瓦努丽。
“难道我上一次茅厕也要向你汇报吗?真是的。”哈瓦努丽当然知道齐东的用意,撇撇嘴,不满地反问。
“你,”齐东气的头上冒烟,想要发作,幸好卫青及时制止住了。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哈瓦努丽在齐东的带领下,再次来到了兴坪村外的那个树林里,卫青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