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四周,发现墙上挂着一些古老的字画,字迹已经模糊,但仍然透露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气息。这酒馆里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酒保的鬼物在默默地忙碌着,他们的眼神空洞,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走到吧台前,刚坐下,那掌柜就对着我呼噜呼噜的说话,我也听不懂他说的啥,虽然我鬼宗有术法能听懂鬼话,但我觉得完全没必要,主要是我现在得装我自己是个普通人,在我实力恢复的差不多时,我是不会出手的。
我点了点头,微笑着回应掌柜,尽管我听不懂他的话,我也得装一下子。那鬼物呼噜呼噜的说完,拿了个杯子,放在我身前,随后又拿了一杯酒,倒进了我杯子之中,随后往前一推,示意我喝。
我微笑着点头,以示感谢,然后轻轻举起杯子,朝着这杯中定睛一看,这哪是酒啊,这分明是一堆蛆虫。那掌柜的还朝着我咧着大嘴笑,然后又开始呼噜呼噜的说着什么。
我内心顿感一阵恶心,这东西他膈应人,但我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的微笑。朝着掌柜的点了点头,随后将杯子放回吧台,没喝。
这掌柜见我没喝,又往前推了推酒杯,然后又开始说他那鸟语。等他这鸟语说完,我就感觉身后凉飕飕的,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看,我扭头看去,好家伙,在这酒馆喝酒的那些鬼物都停下动作,就好像机器一样,盯着我看。
而那几个酒保,突然抽出来了几把刀,也朝着我看来,他们这样搞,就让我很烦,虽然我现在不能催动真气,但我有把握靠着自身的招式,能把这几个小鬼全部收拾。
“靠,小爷不伺候了。”我朝着那掌柜大喊一声,随后抓起这满是蛆的酒杯就朝着他脸上扔去,顿时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就见那些蛆虫爬到了这掌柜的脸上,这掌柜顿时变脸了,原本还算和善的脸消失了,替代他的是一张丑陋,满是蛆虫,狰狞的面孔。
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恶毒的光芒,仿佛我的拒绝和挑衅触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他呼噜呼噜地吼叫着,听起来像是在咒骂,也像是在发号施令。那些酒保们立刻挥舞着刀子向我冲来,动作迅速而凶狠。
不光是他们还有那些在酒吧喝酒的鬼物,也朝着我扑了过来,“主人,用我出手吗?”明儿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我回他道:“不用了明儿,现在主要就是隐藏身份。”
阴阳两仪剑在我手中寒光一闪,我身形一晃,已经避开了最先冲上来的酒保的攻击。阴阳两仪剑在我手中轻巧地转动,转身就给那酒保的身后来了一剑,直接给他刺成了透心凉。
我虽然没有催动真气,但阴阳两仪剑本就是制邪的利器,剑刃锋利无比,即使是普通的一击,也足以致命。我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每一次挥剑都准确无误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他们这几个数量确实有点多,我一个鹞子翻身直接翻入这吧台之后,一剑就将那掌柜的给劈成了两半,他那本就狰狞的脸上变得更加恐怖,仿佛至死都不敢相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如此放肆。
我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没有给掌柜任何反应的机会。一股黑水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黑水和蛆虫溅满了吧台,场面异常恶心。
我抓起吧台旁的一瓶酒朝着其中一个鬼物扔去,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这杯酒里面装的也是蛆虫,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扔出酒瓶的同时,我已经再次挥舞起阴阳两仪剑,剑光闪烁,将冲上来的另一个鬼物斩倒在地。
酒瓶中的蛆虫随着玻璃的碎裂四溅开来,让那些鬼物的动作出现了短暂的混乱,我利用这个机会,阴阳两仪剑上下翻飞,如同一条银龙在酒馆内穿梭,没一会儿,这几个鬼物就全都爬在地上,这地上还有不少蛆虫,让我感觉很是膈应。
他们样子还挺惨的,有的直接被我拦腰斩断,有的直接被我从头部开颅,还有的身体露出几个黑不拉几的窟窿洞。
“呸,没一个能打的。”我朝着地板之上直接吐了一口,我这话音刚落从酒馆外面就传来,“咚”,“咚”,“咚”三声,好像是敲钟的声音,又沉又闷,让人心里发毛。
这钟声刚响完,酒馆的门就被一个鬼物撞开了,直接朝着我这里冲来,在它身后还有十几个鬼物,他们的动作比之前的酒保和顾客更快,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嗜血的光芒。
我靠,我暗骂一声,转身脚踩椅子,纵身一跃,就跳到了那群鬼物的身后,我刚想往外跑,就看见外面还有一大群鬼物手里拿着锄头之类的堵在门口,这时候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手中的阴阳两仪剑上下翻飞,直接冲入了那群鬼物之中。
剑光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在那群鬼物之中打开了一道缺口,从那道缺口之中闪身而出,我全身弄的都是黑色的汁液,让我有些反胃。
我顾不得身上的污秽,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我在这鬼群之中穿梭,来到大街上,那群鬼物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群鬼物紧追不舍。
就在我飞奔的时候,就听见一旁有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喂!来这里快!”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大概二十岁的少女身上穿的好像是苗寨的服饰,她的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她站在一条小巷的入口,挥手示意我过去。
我心中倒是很警惕,但是现在我也无法使用气场感应,那样就会暴露我是修行者的身份。我迅速权衡了一下眼前的局势,那些鬼物明显已经陷入了某种狂暴状态,而这个少女的出现,虽然突然,却可能是我逃脱的唯一机会。
我决定冒险一试,向少女的方向奔去。少女见我过来,立刻转身领着我们穿过曲折的小巷,她的步伐轻快而坚定,显然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
我们跟着她左拐右拐,很快就甩开了追兵。少女带我们来到了一个较为隐蔽的院子。她打开院子,拉着我就朝着一个类似于地窖的入口跑去。
我环顾四周,发现墙上挂着一些古老的字画,字迹已经模糊,但仍然透露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气息。这酒馆里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酒保的鬼物在默默地忙碌着,他们的眼神空洞,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