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以前当过我几次手下败将嘛,真搞不懂为何你每次见到我都会变成这副模样?”周瑾川漫不经心说道。
然而他却未曾想到,自己这句看似轻松的话语竟会引发对方强烈的反应。
只听林奕承斩钉截铁地喊道:“至于!”
这种童年阴影……挥之不去啊!
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和不甘,让人不禁心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个人对曾经的失败如此耿耿于怀。
听到这话,周瑾川原本如湖水般平静无波的眼眸之中,渐渐地泛起了一丝涟漪,一抹淡淡的无奈之色缓缓地浮现在了他的眼底深处。
只见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那声叹息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一般沉重而悠长,紧接着,他用一种缓慢而又低沉的声音缓声道:“你若再这样‘至于’下去,那我可不客气了,或许得充当一回那专治疑难杂症的大夫,好好治一治你这惧怕于我的病根儿才行呢!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惊得一旁的林奕承瞬间变了脸色,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怂了。
他一脸拼命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我‘不至于’了,下一次一定会努力克制自己,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得如此紧张害怕啦!”
听到林奕承这番服软求饶的话语,周瑾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似乎对他的保证并不抱太大的希望。随后,他便不再理会林奕承,而是将自己的视线缓缓地移开,重新落回到了手中那张薄薄的信纸之上。
沉默片刻之后,周瑾川忽然抬起头来,看向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林奕承,开口问道:“这封信究竟是柳亦方亲自送来的,还是谢二姑娘托他派人转交到你手上,然后再由你来转交给我的呢?”
林奕承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连忙答道:“是谢二姑娘先拜托亦方兄派人将这封书信送到我这里,而后又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亲手转交给您。”
说到此处,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话说回来……不知道这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啊?能否透露一二呢?”
他心中对于那封信件的内容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好奇之情,毕竟谢二姑娘竟然能够惊动柳亦方特意派遣人手,在如此恶劣、风雪交加的严寒天气里匆忙赶到燕山来送信。
按说他们几个也算是至交好友,柳亦方怎么就不能直接把信交到周瑾川本人手中呢?反倒还要这般大费周章地托他代为转交,真是好生奇怪!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