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俩都很惊讶,应该不是忠勇侯的意思。可能是剧情没按何时思想的发展,她说了什么话,被看管她的丫头婆子传过来了吧!”
可不是,在这个时代若是张嘴说什么重生前世,更或者秃噜出什么抄家流放之类的话,肯定要被人当疯子的。
“那可惜了,我的东西马上要发挥作用了,她也是命好,苦日子过不了多久就能解脱。”
当初也不是不能立马弄死何时思,但因那时知道的太少,总觉得何时思有秘密,才控制在一年,也想从她的动向中察觉什么端倪。
竹子可没觉得杀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又不是大善人,她们拿人尸体,与人消灾,这都是应该应分的。
“话说回来,何时莘要抢你姻缘了,你不抢回来?”
时萋翻了个白眼给她:“有什么可抢的。”长得那么一般,不符合她审美。再说,两条腿的帅哥有的是,干嘛要去抢……
何时莘与何时思死亡之时,应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一辈子被拘在后宅,受这封建礼教的拘束,能想到最好的出路便是嫁人。
何时思葬送了他人一命,以自己的命相抵很正常。
而何时莘想要为自己求生,这是她自己的事。
时萋可没那闲工夫,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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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泻药事件过后,时萋便与何时莘连面子情都不再维持了,嫁妆铺子的管理权,她已经将自己那份拿了回来。
只是一家铺子,何时莘并不在意。
而且她早就想过了,母亲的嫁妆,她是要从自己那份中分出一部分来给小七的,不过也不知道这一回时萋找的人家会不会护她,转念又想到了何时俪的婆家。
那户人家也不错,只是门第低了些,好端端的父亲定不会将嫡女许配给那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