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娄妈妈走出去的背影,邹老夫人对着翁氏呵斥道:“我原以为你这些年性子已经乖顺了,我还想着过完这段风波就将掌家权给你,现在看来,你永远都别想得到了.......”
听到这话的翁氏当着邹老夫人的面冷笑一声道:“哼,你现在还在给我画大饼呢,你清醒点把,现在威武伯府的处境这般难堪,你竟然还在这里趾高气昂的,告诉你,现在对我没用。”
闻言的邹老夫人身形摇晃了一下,对着邹演狠声道:“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她竟然敢忤逆长辈。”
早就对邹老夫人偏心眼很不满意的邹演此时是装聋作哑的,但基于老夫人的威压,还是不敢不回老母亲的话。
心里没有那个胆量,自然气势就变得小了,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攻击力十足的,只听见邹演有些不敢和邹老夫人对视的道:“母亲,当年这门婚事不是你一力促成的吗?”
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百依百顺的儿子竟然会忤逆自己的邹老夫人,顿时就觉得一股气血冲上颅顶,脸色涨红,嘴唇嗡嗡的好久才说出一句话道:“你......你在说什么?”
说出自己心声的邹演,此时觉得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了,对着邹老夫人张口就继续道:“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这些年,母亲给妹妹收了多少烂摊子,我给她收了多少烂摊子。”
“那些烂摊子,要是被捅出去,她也是难逃一死的,所幸,现在虽然事情出来了,但是她已经死了,我觉得陛下的做法很公道,对于妹妹这样的身份,就不能入祠堂,不迁入祖坟。”
邹演话音刚刚落下,本来安静的花厅,突然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邹演直接被打的头头歪倒一边,邹老夫人手心只觉得火辣辣的疼起来。
翁氏惊呼一声,快速的走到邹演的身边,状似心疼的看着邹演的脸颊,一片红肿,可见这个老婆子的力气用的有多大。
气不过的翁氏转头对着邹老夫人满是不甘的道:“母亲,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了,你怎么可以下这么狠的手,再怎么样,威武伯府的牌匾还在,他也还是威武伯府的伯爷..........”
听到这话的邹演,只觉得心中一暖,慢慢的抓着翁氏的手掌捏了捏,对着翁氏摇摇头道:“我没事,这些年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