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着这云峰楼的酒怎么样?”

“细腻醇厚,独特浓郁的香味,入喉之后唇齿皆是回甘,乃是不错的上乘佳酿。”

“那你觉着这云峰楼的菜式如何?”

“菜式新颖,花样繁多,味道鲜美!”

听李平回答的果断干脆,梁靖程呵呵一笑。

“那你觉着这云峰楼的价格可算公道?”

“这样的醇厚佳酿,配上这等美味的菜式,与繁楼等盛京名楼比起来,那是丝毫也算不上逊色的,至于这价格,那可就比繁楼这些盛京名楼实惠太多了。”

梁靖程和叶长砚都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听梁靖程说道。

“这般醇厚的佳酿,配上这等美味的菜式,却是如此公道的价格,就算是国子监里最普通的学子,偶尔过来也消费得起,但是钟云峰一个愉州府过来的外地商人,在盛京没有任何根基和人脉,单凭着一腔热血,估计这云峰楼刚开起来,没两天就会被人给盯上了,或许这其中就有你刚才提到的那些权贵,所以钟云峰找上萧家做靠山,这也就无可厚非了。”

李平和叶长砚听梁靖程这般说,都是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但我之所以说你刚才的话有失偏颇,那是因为,这云峰楼乃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你刚才提到的那些奸商,能和云峰楼相提并论吗?”

梁靖程的话,让李平一时语塞。

“云峰楼找萧家做靠山,为的不过是能够安心经营,免受无谓的骚扰,做生意,第一重要的就是讲信誉,面对无情的天灾,那些奸商,非但没有悲天悯人的慈悲之心,反倒是囤积居奇,想着发灾难财,还和那少数人性泯灭的权贵沆瀣一气,想方设法的从百姓身上刮走民脂民膏,这和硕鼠又有何区别?”

原本被李平那话给问住的叶长砚,听了梁靖程这番话,心中豁然敞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