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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问道:“冬郎,这背后撺掇崔彩屏散播消息之人可有找到?”
李俶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有,不过我觉得不会是外面的人想把手伸到王府来,应该是咱们王府内部有人想借崔彩屏的手害你和孩子。”
独孤靖瑶也倾向于这种可能,于是她分析道:“若说府里的人,想必最有可能希望我心绪不佳,或者出事的便是你这几位妾室了,若 她们两人中已然有人知道我有孕,万一运气好,我便极有可能小产,亦或者身子受了大损伤,导致以后都身体不好,甚至心里怪上了殿下你,最后郁郁终生……”
李俶则是笑道:“只可惜这人打错主意了,咱们二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哪里是那么容易就产生嫌隙的?”
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没过多久只见她朱唇轻启,语气凌厉地质问道:“殿下,你当初可是亲口答应过我的,一定会替我将爹爹照顾妥当!可如今为何爹爹身负重伤,要不是侍剑机灵,恐怕爹爹就醒不过来了,而你却毫发无损、安然无恙呢?”
面对独孤靖瑶的指责,李俶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焦急之色,他连忙开口解释并试图安抚眼前这个情绪激动的女子:“阿瑶,并非如你所想那般。当时情况危急万分,你父亲亲自下令让我率领一队人马前往另一侧守住另一个出口,以防敌人从那里突破防线。军令如山,我不得不从啊……阿瑶,希望你能体谅我的难处。”
然而,此时的独孤靖瑶早已听不进任何解释,心中只有对父亲安危的担忧以及对李俶未能守护在父亲身边的怨恨。
她全然不顾及李俶的感受,歇斯底里地喊道:“我理解?我要如何去理解?爹爹他差点就可能再也无法醒来!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疏忽!你给我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
屋内激烈的争吵声毫无征兆地传了出去,守在门外的侍女们皆是被吓得不轻。其中,侍剑和司剑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剑心急如焚,想要立刻冲进房间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心思细腻的侍剑却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她急忙伸手拦住了冲动的司剑,轻声说道:“先别着急进去,再等等看。”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一脸怒容的李俶便怒气冲冲地从屋里冲了出来。他边走边回头大声吼道:“独孤靖瑶,你何时变得这般蛮不讲理、不可理喻了!既然与你讲不通道理,那我走便是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只留下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和呆立当场的一众侍女。
此时侍剑才示意司剑快进屋,司剑便急忙跑进了屋,侍剑也快步走了进去,而后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