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佛白石身上的火势变大,果果只好解了他们的穴道,命令他们在地上打滚灭火。
云彼丘吃下去的碧茶让他疼得直冒冷汗,若不是被定住,这会也加入打滚行列。
乔婉娩迫切地想知道李相夷的下落,“这位,小公子,相夷……”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果果不爽地打断乔婉娩,“大婶,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十年前就和我爹分开了,干嘛还要摆出一副对他痴心不改的样子?
明明东海大战前你就写了分手信给我爹,可你从来不澄清你俩的关系,任由满江湖流传你俩的故事。
肖紫衿听着红绸舞剑的事居然没觉得膈应?他没意见?这么大度的吗?
你顶着李相夷心上人的身份和他好兄弟搅和到一起,是不是有种别样刺激感?
还是说,你既想要李相夷的名声带给你的好处,又想要肖紫衿对你不离不弃?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要?
大婶,做人呢,是不能这么贪心的。”
这话一出,原本就嘈杂的演武场又掀起一阵热议,都对着乔婉娩和肖紫衿指指点点。
乔婉娩脸色瞬间苍白,“不是的,我没有。我与相夷分开,是因为我跟不上他的脚步,我……我一直自责十年前写给他的那封信。
我以为,是因为那封信导致他在比武的时候分心,是我害了他。我……我不敢……”
她不敢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她自责、愧疚了十年,也逃避了十年。
她一直在找李相夷,就是想为自己求一个心安。
果果翻了个白眼,嘲讽道:“得了吧,你以为你是谁?一封分手信而已,还是东海大战前一个月写的信,至于让我爹在比武的时候分心吗?
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还是太看不起我爹爹了?”
乔婉娩闻言,脸上闪过羞愧、难堪,最后只剩下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