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纪汉佛疼得面目狰狞,都维持不住身形蜷缩在地上,依旧坚持和石水你拍我一下、我拍你一下。
石水表面看着没什么伤口,但目光呆滞,像是被人摄了魂。
云彼丘被削成人棍躺在血泊里,生死不明。
白江鹑身上已经结出了一层薄霜,死死地抱着破布娃娃似的肖紫衿,不停地喊冷。
肖紫衿浑身血呼啦滋的,脸色惨白,一副要断气了的样子。
乔婉娩身上粘着血,倒在地上。
李莲花心里咯噔了一下,快步走到离他最近的白江鹑和肖紫衿身边,废了些力气分开两人,又给肖紫衿输送些扬州慢,确保他死不了。
琵公子按下轮椅上的机关,来到白江鹑身边替他把脉,“白院主中的寒毒要不了命,但是折磨人。”
然后又去查看乔婉娩的情况,见她只是晕过去,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
李莲花则是去把纪汉佛和石水分开,但看着一个疼得浑身痉挛,一个目光呆滞像个傻子,有些头疼地敲了敲眉心。
琵公子有些忧心道:“也不知下手之人与他们有何深仇大恨。这人行事有些偏激,怕是容易误入歧途啊。”
李莲花有些心虚地挠了挠鼻梁,“啊,误入歧途应该是不能够,就是怕会被人当成魔头喊打喊杀。”
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果果的名声怕是要不好了。
虽然他师出有名,但佛白石罪不至死,而且手段也残酷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