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瑄瑜摩挲着画纸。
这幅画因为时间有点久,纸张已经变黄,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来,这是一张成年作品,不是一张近期的。
而且这幅画画解还如此高超,如果记忆稍微差了一点,根本画不出来。
不过下次国画大赛不是要下个月吗?还有时间,她可以慢慢练习,按照她的技艺,再加上最近些时间的刻苦练习,肯定能将这幅画的七八分画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哪怕是将这幅画画出三分来,那也是别人比不来的。
这副画子不定是那个贱人,从谁那里偷的,或者谁送给她的。
不过这么值钱的一幅画就被她这么不识货的塞在这种地方,就不能怪她拿了,只能怪她慧眼识珠捡到了。
毕竟这东西她走的时候都没带走,说不定对也也没重要到哪里去?只能当她是扔掉了,自己捡到了。
直接就把这幅画带回了自己的画室,临摹了起来。
越是临摹就越觉得这幅画画技高超,她临摹的很是吃力。
这种画法真的很是诡异,她甚至都怀疑这是人能办得到的吗?
很多画笔的走向诡异至极,寻常的画法根本办不到。
沈瑄瑜因为画画临摹了许多大师的作品,也模仿过许多名人,画家的画法。
她用比较出名的画家的画法来画,这幅画依旧画的很是吃力,甚至画的根本就是相反的。
哐——
沈瑄瑜气的直接把手里的画笔甩了出去。
看着画框里的那幅画,甚是美丽,看着画里的那些场景,就犹如自己站在那幅画的面前,站在那幅风景的面前,身如其境般的感受到了当时的场景是如何的。
可就是这样美的一幅画,画风居然如此的诡异。
“这到底是谁画的?许多大师的画自己临摹起来甚至都不会感觉到这么的吃力,可在这幅画上面,自己真的感觉无能为力般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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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颓废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眼睛却依然不离开那幅画的视线“难道自己注定征服不了这幅画吗?”
虽然她对自己的画界很是满意,但是比赛当天也有许多的选手,她不排除在那些选手当中有匹黑马,她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画技一定就是那些人当中最好的那一个。
但如果是这幅画的话,不管当天那匹黑马有多黑,不管那些选手里面有几个后起之秀,不管那里面的年轻画家有多有才华,可这幅画一出,自己必定是最耀眼的那个,谁都抢不了光。
一想到这里,沈瑄瑜眼里迸发的那种激情就更加强烈了。
走到桌前,捡起刚刚自己甩掉的那支笔,继续回到画案上,继续临摹起来。
这幅画有多难临摹,你看他头上的那些汗水,应该就能猜到一些。
她花了四个小时才勉勉强强画出了那幅画,可是不管如何,她画的这幅画和原来的那幅画相差的总是十万八千里。
看着自己画的那幅画,她不禁怀疑自己到时候真的能用,现在的这幅技巧去赢得比赛吗?
“那个贱人,她凭什么拥有这些血脉高贵又如何,音乐才能高又如何,到时候还不是得被自己一脚踩在底下。”
有时候她不禁在想,自己真的有必要把那个贱人当成一个仇敌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啊。
下一秒沈瑄瑜就又突然情绪异常了。
直接跑到一幅画前,画掀开后,画后是一个印着霍栀照片的标靶。
“贱人,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为什么明明拥有了那么多,还要来抢我拥有的一切?”
“明明你已经有了很高的成就,为什么偏偏要来和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