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思玛眼神示意泽莫尔，她们再次异口同声：“是时机。”

“时机？”

见伊思玛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训练场，于是泽莫尔开始解释：“其实大哥说得也对，但不完全。”

“你们看。”

泽莫尔指向场中的墨容，此时正他正利用黑冲的高机动性不断徘徊在白的身边，趁着对方攻击的间隙反击，遗憾的是尽管白没法及时抵挡，也能在收回骨钉的瞬间避开。

目前来说，除去刚才墨容受击的那一下外，这段时间的交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你们仔细看他们攻击与防御的时机，还有他们的动作频率。”

经泽莫尔这么一提醒，不多时海格默就反应了过来。

先前他在看到墨容随意地游走于白的骨钉之下时，曾生出过‘读心术’这种奇怪的念头，但现在好像确有其事。

因为如果将攻防双方互换，也就是墨容攻而白后手抵挡时，白基本上也能全数躲开攻击！

与之前白先攻而墨容后手抵挡的情况几乎一致，但似乎由于白身具格挡反击的技艺，使得后者在先手情况下会一定程度上吃亏。

所以......海格默瞳孔微缩，将刚才的想法简单提炼，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并且还下意识说了出来。

“他们两个，能随时知道对方的想法，他们两个......”

“心意相通！”

“没错！”泽莫尔重重点头，拍手称是。

听到这里，奥格瑞姆也满脸惊讶，好奇地侧过头：“难不成，他们是双胞胎？”

“不可能。”海格默果断摇头，这事他最清楚，随即将目光流转于二者之间，稍加思索，推断出口。

“也许是‘链接’，虚空意志的‘链接’，效果就跟白石一样。”

海格默拿出一块精美的白石，上面浮雕六翼飞虫纹路，属于权限极高的那一等阶。

“白石的效果需要我们催动，口头传达消息，而他们直接省略了这个步骤，他们不需要载体.....”

“也可以换一种说法，他们自己就是‘白石’，就是载体。”伊思玛开口接道。

“喔！那它们之间交流甚至都不用开口喽？”

奥格瑞姆挺羡慕的，他也想跟伊思玛有这种联系。

海格默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在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他脑中好像闪过了一丝灵光，但因为回复的原因没捕捉到，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