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的侍女被拦在门外,外面的人告诉他,公子在诗书,不可打扰。
这样的说辞,青儿是没办法回去交差的,她便只能在门口开口。
“少爷,夫人疼痛难忍,又伤心不肯请郎中,还请少爷劝劝夫人吧。”
青儿跟在徐青青的身边不短了,有些巧心思也早就入会贯通。
这样的话连喊了两遍,书房的门才被打开。
“怎么还伤的重了?”
孙协兆俯视着青儿,神色却并未有什么变化。
“回公子,今日夫人疲倦,不慎打碎了一只茶盏,老夫人赏了藤条。”
青儿话音落下之时,孙协兆就慌忙的向徐青青的院子快步走去。
“母亲也是,即使是有王妃的令,装装样子也就是了,怎么还动了藤条,还有你,为何不早早来报?”
“公子,是夫人不让来报,说是怕打扰您,也自是不想您为难的。”
徐青青没有教青儿,但青儿说这些说辞时,信手拈来。
孙协兆赶到徐青青的内室时,徐青青正斜卧在床榻之上,脸色微白,头发凌乱,遮挡住她半张脸,却也清晰可见她脸上的泪痕。
“青青,是我来晚了。”
孙协兆是真的心疼,忙跑过去坐在床榻边,轻轻拉起徐青青。
“夫君来了。”
徐青青一下扑到孙协兆的怀中,声音虚弱哽咽,似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来,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疼不疼?”
孙协兆忙要查看她的伤,徐青青装模作样的躲了几下,却还是被了孙协兆将袖子拉开。
鲜红的藤条印迹,向外渗着丝丝血迹,中间严重之处,甚至都可以看到皮肉外翻。
“这……母亲怎可下手这般狠?”
孙协兆自是觉得触目惊心,虽比夹棍之刑轻了许多,可这到底是在家里,处置也太重些。
徐青青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努力在笑,却更显让人心疼。
“母亲一向不
徐青青的侍女被拦在门外,外面的人告诉他,公子在诗书,不可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