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同。
杜玉荣身姿挺拔的站在原地,也将坚毅的目光投向赵蕴苎,而后声音冷淡的开口。
“姑娘乃是大家闺秀,在下是外男,私下接触,姑娘不怕辱了名声吗?”
风声在耳边拂过,赵蕴苎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微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杜玉荣,他们相识多年,他从未如此说过话。
“荣哥哥,为何这样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何能说的上如此重的话?”
赵蕴苎眼中带着委屈,声音也越来越小,会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
杜玉荣无动于衷。
“赵姑娘怕是误会了,在下与姑娘并无深交,也谈不到从小一起长大这样的话,且姑娘教训别人时也说过,女子重德重行,想来姑娘也会以身作则,不会落人话柄。”
杜玉荣并不是苛责之人,只是性子冷淡,少说多做,而今日他却对一个姑娘说出此番话来,与他平时判若两人。
听到此处,赵蕴苎也算是明白杜玉荣的意思,他是在为顾皎皎鸣不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