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杨广即帝位,由于好大喜功,多次远征域外,又穷奢极欲,广建宫室别院,四出巡辛,滥征苛税,弄得人民苦不堪言,乃至盗贼四起,各地豪雄,纷纷揭竿起来,自立为王,隋室已无复开国时的盛况。
同时因为世家在背后给杨广使绊子,四面皆敌,天下动荡不安,又是有着武林圣地,搞风搞水,民不聊生,杨广也为他人口中的暴君!
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文帝打造出来的开元盛世,也是逐渐的走向了落寞!
扬州城东一个杂草蔓生的废弃庄园,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哎呦,哎呦,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在屋内的暗黑里,发出一声呻呤,接着是身体转动的摩擦的响声,在也夜色之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一把乃带有童音的声音响起,低唤道:“小陵!小陵!还痛吗?”
再一声呻呤后,另一把少年的声音应道:“他娘的,好痛啊,那狗屁的老大,只有一点点的武功,就是耀武扬威的,吃香喝辣,是人上人啊,我们想要占便宜,就是要吃这么多大的苦头,什么时候,我们也可以学武功啊!”
说话的是住宿在这破屋的两名小混混,他们的父母家人均在战乱逃难被盗贼杀了,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两名小凑巧碰在一起,意气相投,就此相依为命,情逾兄弟。年纪较大的寇仲今年十七岁,小的一个叫徐子陵,刚满十岁。
黑暗寇仲在地席上爬了起来,到了徐子陵旁,安慰地道:“好了,只要没有给他打得手足残废就成了,我们早晚会学成了武功,找回来这一个厂子!”
徐子陵颓然躺在地上,抚着仍火烧般痛楚的下颚,脸色十分的难看:“现在是乱世啊,天下动乱不堪,那暴君杨广,征伐高丽,害得民不聊生,在这一个乱世之中,我们若是没有半点的武功,是活不下去的!可最为便宜的武馆,也需要上百两银子的学费,哪有那么容易学得了武功啊?我们做了这么多趟,才存下来多少钱?这么点钱财,那里够学武的。戏文里不都是说了吗,穷文武武,我的乖乖,学习武功那里那么容易?看一看,那些人每天吃好喝好的,才保证得了修炼进步,我们……”
“是啊,我们努力了这么久,还不到十两银子!”寇仲有点尴尬:“上天啊,我们可是天之骄子,天生注定的龙,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教我们武功呢?求求老天爷,赐给我们一个师傅吧……”
“是啊,上天何其不公啊,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师傅,如果我们有师傅,我们绝对是尅成为人中之龙!”徐子陵也知道这一个好兄弟癔症了,不过他也有着这样的冲动,改变现如今这样悲苦生活!
在这两个混小子,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天空一声惊雷,在扬州城的上空,出现了一个黑洞,只见到了一抹光芒,猛烈化作了一颗流星,向着一个地方坠落下去,天下也是有不少的野心家,也是在编排起来,据说秦始皇之时,天上降落下来陨石,铭刻着始皇死而地分,这一次扬州也是出现了同样的状况,说明了隋朝的气运已经是尽了,天下当有圣天子出世!
这些没有根据的话,说得一连串的,让人瞠目结舌,为了造反,举大旗,他们什么样的借口都是说得出来的!
而许多人还是真的相信了,秦始皇是多么的强大,还不是死了,与他相比,杨广算得了,这是天命啊,天命让隋朝即将灭亡!
不过不管天下如何震动,而那在扬州城的两个小混混,在自己寄居的‘家里’,好不容易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破烂房子,被一个人直接的砸破了,一个与他们差不多大小的男子,落在了他们房子里面,掀起来了大量的灰尘!
让这一个混小子,吓了一大跳,“仲少,你去看一看,是怎么一回事?”
徐子陵吞了吞口水,指挥寇仲!
他们两人都借着夜色,看到了一个男子,昏迷在了那灰烬之中,而且在他的身边,仿佛还有火焰一样,可是他的身上,衣服反倒没有燃烧殆尽,“这……这难道是雪蚕丝,以雪蚕丝造出来的衣服啊,发财了,发财了……”
他们没有见到好东西,也是知道在哪儿男子身上的衣服,非同凡品,同时在他们看着对方筋骨分明,身体如同黄金比例一样,与他们骨瘦嶙峋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就是对方昏迷,浑身也散发出来了一种高贵的味道,同时就是在昏迷之中,别人还没有靠近,都感受到了一股如同洪水猛兽一样的气息,让人不敢与之对峙!
在寇仲与徐子陵靠近这一个怪客身边之时,他们都被一股无形的气墙,弹飞了出去,这是对方在昏睡之中,身上残余的劲力,庇护他的缘故,也是这一个身上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在逐渐的消散,不然光是他们刚才鲁莽的行动,就被直接的震死了!
武功!
这两个混小子,马上知道这绝对是上层的武功,比起打了他们小头头,不知道强大多少的武功!
“难道……难道上天,真的听到了我们的祈求,给了我们一个师傅?”寇仲吞了吞口水,看着这一个昏迷的人,急切道,“小陵快来,去。为我们的师傅,打水来,让他好好的休息!”
“好叻!”
徐子陵眼珠子一转,拖着自己伤势,也是前去用瓦罐烧水,好生照料这一个怪客,又是将他们积攒下来,舍不得吃的食物,也是一一的贡献出来,当做了孝敬自己未来师傅,几乎将这一个怪客,照顾得无微不至,博取这一个怪客的好感,希望在他醒来之时,可以收他们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