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欣欣则只知道哭,特别激动的哭。
富然没想到沈宴如此不设防,如此轻易的就被尉迟欣欣给弄倒了,但那一日她买的药并没有这样的效果。
看来,尉迟欣欣的手里还真有不少好东西。
沈宴当场就被沈夫人执行了一顿家法。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沈宴是男人,总是要负责的。
沈家向来清正,极少行差踏错。
沈宴现在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
“奉宴,妹夫,这件事不管是怎么发生的,结果都摆在这里,沈家会负责的。”
沈奉安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相信自己的侄子。
沈宴是个极优秀的孩子,他也极其克制,对于男女之事上,从来不会乱来,之前也仅只有魏琳一个妻子。
身边没有妾室通房,就算是丫环那也是魏琳那边安排的。
哪怕就是这样,魏琳还与他提了和离。
现在又遭这样的事。
欣欣是他们养的,倒也不至于主动做这样的事。
可谁会对他们下药?
今日来的都是与尉迟家关系甚好的。
“是姐姐,一定是姐姐。”
谁知道尉迟欣欣一口咬向富然。
富然无语。
“你怎么还怪上你姐姐了?”沈奉安怒道,“此事与她有什么关系?”
“我之前买了些路上要用的药,姐姐问过,也瞧过,一定是那时动的手。”尉迟欣欣哭得梨花带雨的,“自从姐姐认回了身份,一直就视我如眼中钉。”
“觉得我这么多年占了她的身份,抢了她的爹娘,呜呜——,她自己当初和卫国公也是因为下了药才成了夫妻,她是想让我也体会她的不幸。”
尉迟欣欣说得头头是道。
若不是说的是她,富然当真是要给她鼓个掌。
说得真好。
一听就像是真的。
简直就是个恶狠,且心胸狭窄的姐姐,全力报复可怜的妹妹。
她多无辜了。